“你!”钟岚衣小脸涨得通红,以她的秉性恨不得此刻就撕了这孟繁。

    怎奈何如今被他这么煽风点火,更是不可能惩戒他了。

    孟繁似乎瞧出了钟岚衣的软肋,更是得意忘形,面露嗤笑。

    本身就比钟岚衣高大半个头的壮汉,顿时气势十足,反倒显得钟岚衣弱了几分。

    “你们别听他胡说!”一时词穷的钟岚衣,除了恼怒,想不到别的办法。

    “好了,好了!眼下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么?论功过那也得把眼前这仗打完!若是输了,那何止是一个人的过错!那是千千万万个西境百姓的命啊!”覃良看着眼前乱成一锅粥的局面,忍不住哀叹,“敌军就在眼前,我们荆甲军怎能四分五裂?!那不是不战先输?”

    “你们看看!西军这次有备而来,出兵布阵与以往大相径庭,我们平日里是打点小兵,胜仗让我们蒙蔽了而已,如今人家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团结一致,稳定军心!”覃良高呼道。

    “呵,你说的容易,你行你打头阵啊?眼下就咱们就五万兵马,又要援南部,又要平西边,我们就要被包围在平城了,剩下三日粮草!你说怎么打?”孟繁驳道。

    “就是!”

    “这可如何是好?”

    “还是撤退比较妥当。”

    人群中又有人提出了撤退的战略,顿时不少人应和。

    “我们荆甲军怎么可以当逃兵?!宁可战死沙场,绝不叛逃!”钟岚衣高喝一声。

    听得钟岚衣的斥喝,有些人垂下头,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可应和钟岚衣的人寥寥无几。

    覃良现状,并肩和岚衣站在一起,道“各位兄弟,我们这里大部分也都是西境的子民,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西境陷入水生火热之中么?难道要让这家中父老妻儿给西戎兵当俘虏么?!”

    被覃良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将士眼里闪着点泪光,垂下了头。

    “对!覃将军说得在理!我们荆甲军必须重振旗鼓,打回去!”

    “打回去!”覃良高举着臂膀,高声应和。

    “打回去!”

    “打回去!”

    顿时不少将士都开始应和,士气又高涨起来。

    孟繁与孟昌二人,环顾四周,只好顺应形势,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