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了乐:“跟沒见过女的一样,至于么,看你这点出息。”

    臣阳看着我:“放屁,草,你成天快浪死了,我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心仪的对象,你还说我,你好意思啊你。”

    我说:“恩,恩,你这也是真爱,行了吧,赶紧着,说正经事。”

    臣阳说:“去厕所说吧,辉旭在那等着咱们的,咱们那出儿(就是打架那事儿)好象出了点问題,具体的他也沒说,就告诉我來叫你,说你电话一直打不通。”

    我一听,心里咣一下,怕了,脸上沒表现出來,我说:“恩,走,去看看。”接着把自己的小灵通拿出來,看见里面有4个未接來电,有旭哥的3,还有1个号码沒见过,也沒顾的上管,就跟着臣阳去了厕所了,到了厕所里面,旭哥跟小朝在呢,旭哥拿出來烟,扔给我跟臣阳一人一支,我们点着了以后,我问旭哥,到底怎么个情况。”

    旭哥抽了口烟:“草,那个比的家里不干,已经报警了,学校也管不了了。”

    我说:“你咋知道的。”

    旭哥说:“刚才飞哥给我打电话了,他说,学校已经确定的人有俩个,一个是他,一个是你,公安局里联系了飞哥他爸了,他爸给压下來了,说叫着咱们去自首,等着在收拾咱们几个。”

    臣阳说:“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能确定人,是你俩。”

    我沒说话,心里这个狠,旭哥接着说道:“听那意思八成是让人举报了,跟飞哥一样,他不定是哪辈子结的仇人,他都把人家忘了,人对他记忆忧新,所以确定的人就是六跟他了,飞哥说让咱们尽快去自首,别在学校里拖着,要是公安來学校里面抓咱们,咱们这学是真的就上不了了。”

    小朝问道:“不会是林然举报的吧,肯定不是,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陈然,就是被六祸害了人家初夜的那个女子。”

    臣阳说:“恩,肯定是。”

    旭哥接着说道:“我刚才给我家里打电话了,把事说了,我爹还沒说怎么处理我呢,但是跟我说沒啥事,让咱们先去自首,剩下的事情他们解决,行了,别担心了,已经这样了,沒啥大不了的。”

    我把烟扔了,站起來:“这个事,哥几个都别管了,我自己來抗就行,飞哥那边,我去想办法把责任拦过來,一会儿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帮我请个长假。”

    旭哥看着我乐了乐,说道:“是不是,才认识沒多少时间,我们几个就不算你的兄弟了。”

    我说:“沒。”

    旭哥接着说道:“有事一起抗,不是自己说抗就能抗的起來的,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你走你的,我们走我们的,大家老死不相往來,我辉旭说话,说的出來干的出來。”

    臣阳也过來拍了拍我肩膀说:“别太不讲究,你这话说的,让我感觉心里不爽,好了,别这么说了。”

    小朝在旁边说:“这叫个事儿么。”说完了就乐了乐,

    我心里暖暖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又蹲下了,点着了一根烟,抽了起來,过了会,拿出來小灵通,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打通了以后,电话那头依然是很和蔼慈祥的声音,我妈问我:“孩子,怎么了,在学校过的好么,怎么不说话。”

    我说:“妈,有点事。”心里很是难受,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怎么表达,

    我妈说:“行了,有事就说吧,别乱想了,出事了解决事。”我想着妈辛苦赚钱,我还这么糟,确实心里很不舒服,使劲憋着眼泪,就快哭出來了,可是还有必须得解决的事情,我忍着把事情的经过,给我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