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班里,看了眼夕郁,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回到了座位,但是说什么,都是睡不好了,老精神老精神了,根本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刚才在教职工厕所里面的那些场景重现,

    我想着想着,伸手就拍了拍桌子“真他妈牛比,真他妈牛比。”

    夕郁在我边上正看课外书看的津津有味呢,听见我拍桌子,转过头,笑着就推了我一下“神经病啊你。”

    我沒有理她,继续拍桌子“太牛比了,太牛比了。”

    “你神经病啊你,王八六,你又说什么呢你。”

    我摇了摇头,又拍桌子“实在是太牛比了,实在是太牛比了。”

    夕郁转过头,也不理我了,只是嘴里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我越想越震撼,所以,隔个几分钟,就拍拍桌子“实在是太牛比了,太牛比了。”

    终于,在我连着拍过了6,7次之后,坐在我旁边的夕郁忍不住了,只看见夕郁转头,伸手就拽住了我的耳朵“你疯了你王八六儿。”

    “哎呦,轻点。”她这一拽,还真疼的我够戗,我伸手就捂住了夕郁的手“轻点,轻点,疼着呢。”

    “你还牛比不牛比了。”

    “不牛比了不牛比了,赶紧松手,祖宗。”

    “哼”接着夕郁才松开了我的耳朵,拍了拍手“老实的睡觉。”

    “睡什么睡,我睡不了了我。”

    “你为啥睡不了。”

    我拍了拍桌子“太牛比了,太牛比了。”

    “你又开始了,是不是。”

    我摇了摇头“沒有,真的,太震撼了。”

    夕郁听完了以后,有点诧异“你不就去了趟厕所么你,怎么回來就太牛比了太牛比了。”

    我拍了拍桌子“就是因为我去了厕所了,所以才太牛比了太牛比了。”

    “怎么了。”

    “周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