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哥几个一起喝酒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居然好久沒有一起这么喝过了,

    飞哥和默婉一直在忙悦点的事,我们几个好象一直在忙学校的事,死秃子一直在忙社会上的事,

    飞哥是真的喜欢默婉,是真的爱默婉,这么久了,飞哥也已经彻底转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也沒有瞎招拜,以前那个播种机,已经被人改造成地基了,默婉,也确实够厉害的,

    默婉对我们所有人都很好,也很能干,不得不说,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很喜欢她,

    飞哥喝多了,还跟我们畅想他结婚以后的日子,要跟默婉生几个孩子,怎么怎么样,

    这顿酒,谁也沒有提大壮的事情,只是聊哥几个之间的事,

    聊一聊周围的这些女人,

    突然感觉,时间过的真快,

    我这次喝酒喝的比较少,因为才喝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胃就很难受,很疼,就去吐了,弄的他们一顿嘲笑我,我有点无奈,又尝试着喝了点,结果依旧如此,

    我突然有些害怕,胃好疼,头脑也清醒,我还这么年轻,总不能这么早就流下什么病根吧,所以,我沒有喝多少,就不喝了,不敢喝了,

    有些怕,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听着哥几个在外面继续的吵闹,我靠在墙上,点着了一支烟,有些幸福,挺开心的,不得不说,跟着这么多傻兄弟一起撕混了这么久,我有些害怕,我不敢想象毕业以后的大家会怎么样,

    只是安慰自己,还有很久,很久很久,

    我抽着烟,看着窗户外的夜色,天气又冷了,晚上出來的行人又少了,

    我笑了笑,习惯性的开始迷茫,明天又要去打架,我想來想去,有些烦,可是也沒有什么别的办法,今天不小心看了看课本,想好好听一节课,结果发现自己居然在听甲骨文一样,

    马上又要会考了,传说会考不过,居然还沒有毕业证,草他妈的,要是混了三年,连毕业证都混不到,那得多郁闷,更郁闷的是老子是文科的,根本都不学物理化学,一个星期就一节物理课,一节化学课,动不动还要被人占课,

    然后物理化学还要我们过会考,实在是恶心,

    之前已经会考过好几次了,

    我们几个很统一的,基本都只过了一到两门,

    毕业证好象也不是我该迷茫的问題,我毕业以后该干吗,

    迷茫來迷茫去,感觉这样混下去,真的沒什么用,可是又沒有办法改变,无力阻止这些,

    我躺在床上,困意席卷迩來,胳膊还是有些疼痛,不过还是想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好了,明天攒组了力气,还要找大壮,想着大壮,突然又有些精神,狠的自己有些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