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夹起一只对着张明明说:“对我是葛朗台的桶。”

    众人一下笑了。

    张明明说:“于炎,咱们两个可是一边儿的,之前学神作天作地的时候,我可从来都站你这边的啊。”

    于炎叹口气说:“那你还不给我剥一个?”

    张明明:“哦……不对啊这是什么逻辑!”

    “别吵了,”宁天把自己手里刚剥出来的虾丢给张明明,跟秦云说,“看见了吧,因为一只虾都得吵半天。”

    “所以呢?”秦云正看戏,随口问。

    宁天说:“所以一家子吵架很正常,你妈要是真下定决心要离婚,不会再吵了,现在也不会躲远。肯定尽快把手续走完的。”

    “哦……”大家沉默了一会儿。

    夫夫说:“我觉得很有道理啊,情商还是这帮富二代高。”

    张明明趁大家回味宁天的话,飞速抢了江风一只虾。

    江风啧一声,说:“你有多饿?”

    张明明说:“于炎掰的就是好吃!我们吃完去唱歌吧!富二代们,咱们去个私人会所吧,去不去!”

    于炎说:“高考完,你们放暑假的时候吧。天天去都行。”

    夫夫捂着胃说:“你们老这么紧张,搞得我都吃不下了。”

    “你也没少吃啊。”秦云戳穿他。

    一会儿于如心跟江亦文回来说:“刚蹭了我们车的小姐姐在隔壁吃饭呢,给亦文买了这么大一个糖。”

    江亦文手里拿着一个比他脸还大的彩虹棒棒糖,十分生无可恋,他又不是小孩儿,并不喜欢吃糖。

    太甜了。

    他吃不了甜的。

    衬得他太苦了。

    宁天摸了摸江亦文的脑袋,帮他把糖装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