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她安安分分地待在金笼里,等着他的“投喂”与“挑逗”,却不知道他心底的任何打算。

    说白了,她还真的就像一只被他圈养在金笼里的金丝雀。

    “你这个形容词,还真是用得不错。”冷夜沉忍俊不禁道。

    童以沫见他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忍不住抬起手,懊恼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可是,她打着打着,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让她又爱又恨?

    这几天,她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悲痛,现在终于可以全部发泄出来了。

    每一次,她一哭,他心口就会痛,这一痛,他的心就会软,恨不得自己能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哄她开心就好。

    怪不得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尽。

    冷夜沉拉开了童以沫捂着脸的手,微微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又去吻她颊畔的泪痕。

    他每吻她一下,便抬头看向她那对水眸一会儿,耐着性子开始温柔地哄道:“乖,不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的吻!”

    童以沫长而卷翘的睫毛上全是晶莹的泪花,这刻却为面前这个心爱的男人,已经不顾自己任何形象了。

    她踮起脚尖,一把抱住他的脖颈,献上自己软嫩的唇。

    以前都是他主动攻击,这回终于算得上是风水轮流转了。

    冷夜沉薄唇微微勾了勾,任由那细细软软的粉唇在自己唇上辗转来去。

    他不但不闭上双眼,反而偏偏还睁大了黑眸凝视着这个小女人在自己面前着急。

    童以沫吻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冷夜沉的回应,只觉自己的心脏莫名其妙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拧成了一团,这种感觉,让她闷得发慌,还很不是滋味。

    她眉宇间微微蹙动,面前这个嘴角噙笑的男人像读懂了她所有心思般,在她弃械投降之际,突然张口将她就快要退缩的小嘴含进了嘴中。

    明明她快要沉浸在他的回吻之中时,脑海里却突然想到了落以柔。

    童以沫下意识地推开了冷夜沉,推得他毫无准备地往后退了一步。

    “落以柔为了你殉情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