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大臣们站在成群的铁匠人群的后面,难以置信。

    看样子,不管老人妇孺,这里似乎谁都可以来学。

    也没人让他们这群外人出去。

    “这这是什么学校?”

    太常卢梓惊呆了。

    “这是丹阳夜校,这夜校咱们丹阳城内有几十所,就是教算术、识字,还有,教怎么打铁。

    这先生,是县令大老爷出的银子,请来教咱们这些老百姓的,不用教学费。不学白不学,三天不学就落后了。

    很多打铁不懂的东西,都要在这里学,切磋技艺。你们是外来人吧,多学学也有好处!”

    旁边一个老铁匠转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道。

    皇帝和众大臣们都是难以置信。

    丹阳县民,居然在读夜校。

    丹阳县政绩清单上,只写新办一堆私塾。

    他们原以为,教授一群低龄的蒙童而已。

    却没想到,全城百姓都要学。几万人,全都在上夜校。

    白天没时间学,干脆晚上,在夜校里学。

    “这里的先生还教你们打铁?一个读书先生,比你们打了一辈子铁的匠人,还会打铁?”

    卢梓诧异。

    “先生当然不会打铁,可是县令大老爷会啊!他写了很多书,让先生们照着念就行了。

    县令大老爷啥都懂,这新式土高炉、炒钢就是他发明的。

    他还写书,《钢铁材料和原理》,说往里面加不同的东西,就变成了不同的钢。让我们丹阳铁匠们都要学,发明出更好的钢。有新钢材出来,他重重有奖。”

    老铁匠很是自豪。

    众大臣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