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珩抬起头看向众人,歪了歪脑袋冲大家挥了挥手打了一个招呼,“嗨~”

    沉香下意识地抽出了自己的战斧,虽然这个妖怪长得还不错,而且一上来就冲着他们k卖萌,可惜就这模样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好东西。

    还是干脆先一斧头撂倒了再说!

    竹珩看到沉香的动作后,发出了一声哼笑,他双臂一撑坐在防护墙上慢悠悠地晃荡着自己小腿,调侃道:“怎么了,斧头终于不想要了?”

    刚刚他在楼下让狗追了有两三层,这才忍无可忍地直接从这个大型招牌爬上来,要不怎么说哮天犬是真的狗呢,原来是在里这记着仇呢。

    居然还假装不认识他,啧,太狗了!

    “我靠?!!”

    沉香下意识地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幻听了,要不怎么会听到他们所长的声音。

    不,也可能是他瞎了,所以才会看到是那家伙开的口。

    竹珩坐在防护墙上悠哉悠哉地晃着身子,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微笑道:“没关系,就算你今天把耳朵掏出血了,所长我也还是要你这个属下哒~”

    沉香大怒:“哒你个头啊哒,你个不要脸的老妖怪,今天可算现出人型了!”

    孟荷孟浪:“…………”好像哪里听起来怪怪的?

    吕辞卿刚上顶楼,就看到了沉香拎着比自己还要长的战斧,追着一个长发的男人到处跑,一旁还有一条黑色的细犬冲着那个男人大声得叫唤着。

    但让稍微他感到欣慰的是,孟家两姐弟正毫发无伤地站在一旁观战。

    竹珩看到吕辞卿后眼睛一亮,转身张开手向他扑了过去,只可惜对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接住他,而是直接闪身避开。

    “先生,请你自重。”吕辞卿冷漠地看着对方说道。

    ……

    “所长好像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孟浪看着一回来就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躺尸的所长小声说道。

    孟荷瞥了站在阳台吹冷风的吕辞卿一眼,轻声道:“我觉得,肯定没有咱老大受到的伤害大。”

    沉香淡定地盘腿坐在地毯上撸着狗头,险些没把幸灾乐祸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刚刚那个场面实在是怪尴尬的,竹珩一时间居然还没好意思变回原形。

    此刻他面朝着沙发椅背,哼哼唧唧地用自己的指甲挠着实木的沙发,动静听起来要比平常大上不少,细碎的红木屑被他刨得飘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