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固有一死,但我反正不会是现在。”司路和勾唇。

    谢三看不惯他的嚣张,但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他把玩着手里打火机轻飘飘道:“届时我师父会亲自参与审判,你最好想想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怒火。”

    司路和斜斜地倒在了沙发上,他眼睛微闭疲倦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让黄千山乖乖地找个地方养老,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在掺和这些事情了。

    “白桥镇那老匹夫的死,还不足以让他学会什么叫做明哲保身吗。”

    谢三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严肃道:“你什么意思?”

    但回答他的是对方带着节奏堪比工地拖拉机的呼噜声。

    谢三:“………………”啧,长得还人模人样的,睡起来跟猪一样。

    大圣tsd显然是殃及了不少神仙妖怪,让他们至今心里都还留下深深的阴影。作为兔儿神兼曾经天竺国的玉兔精,伴月是真觉得这个家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

    于是,他默默地给自己报了个旅游团,打算给同行的小伙伴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拉皮条。

    “再见了朋友,今晚我就要远航,不要为我担心……”伴月一边哼着改编版的月亮船,一边跟事务所的众人挥手告别。

    事实上完全没有人打算担心他,反而还有那么一点同情与他同行的男性同胞。

    那几位旅友大概是想象不到,自己不过是出门旅游改善一下心情,结果回家之后发现自己可能连性取向都改了。

    这不是一趟普通的旅行,这简直就是变形计啊。

    “宁缺……呕!”月下扭头吐完之后,才抬起头又继续道:“宁缺毋滥,不可为了功德业绩误了人家。”

    孟浪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他总觉得有不少单身狗,母胎单身到现在恐怕都是因为月老嘴里的这一句宁缺毋滥!

    孙悟空蹲在沙发上,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月下的后背,调笑道:“月老儿,俺老孙看你这病要是再不治好,屁股底下的那张椅子就要让那只兔子给抢了。”

    月下捂着自己的嘴又咳了几下,心说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吕辞卿在二楼的窗台上看着伴月离开的离开背影,他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慢悠悠地在带雾气的窗面上画了个熊猫头。

    几秒后,随着水珠向下滑去,又变成了哭泣熊猫头。

    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的尚尔的哀嚎,他时不时的开口安慰两句,但反正听不出什么真情实感就是了。

    “哥们,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