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彩仪也拿着手机里的图片与之对照着,不断地点头“是,这东西跟书上画的莲花的莲蓬很像,上面一圈圈的纹路,应该就是莲蓬籽吧?”

    沈科没有理会,他仔细地翻找着,忽然发现莲蓬的锥部,刻着一排一厘米长的小槽,这些小槽都很浅,用手摸去,却又感觉不出什么来,好像是个影子。

    他将莲蓬对着阳光又看了一遍,只能肯定那是几道印子。他数了数,不多不少,一圈正好九个。

    “你看这……这几个印子,是不是正好对……对着花瓣的位置?”他把莲蓬拿起,指着上面的印子,告诉着丁彩仪。

    丁彩仪接过来,也仔细地看了一遍,又对着图比对了一下,然后点起了头来。

    “应该是!”

    “这只是这……这朵莲花中的莲蓬呀,还要找……找到九个花瓣!”

    “算了吧,九个花瓣哪里那么好找?”丁彩仪道“你看这些花瓣,每一个都不一样,有的是平的,有的是翘的,还有的扭着的,还有的是翻起来的。”

    “是呀!”沈科点着头,把莲蓬重新装进了木盒“也许我们这一辈子也找不回来一个花瓣!”

    丁彩仪拿起了木盒,又交还给了自己的母亲。

    春节假期很快就要过去了,丁彩仪是大学老师,开学也要在正月十五以后了;但是她在优学教育培训学校,从初八开始,还有一个星期的课要上,所以初六就要回槐城了。

    沈科在丁家的这几天过得很是愉快,丁家父母对他十分得满意,他们还真得以为他是剑桥大学毕业的硕士生呢!还生怕他会嫌弃自己的女儿,对他是百般地迁就,就算是他跟丁彩仪偶尔有些争论之时,丁家父母也是站在他的一边,数落自己的女儿,这令丁彩仪都哭笑不得。

    而连丁彩仪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丁正仪如今成为了沈科的崇拜者,整天缠在沈科的身边,听他吹牛,就像是一个忠实的跟班。

    令丁彩仪不思不得其解的是,沈科这个失忆的家伙,对于自己的过去一件也记不得,但是却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是他读过的书,看过的新闻,以及听说过的事情,都会记得非常清楚。尤其是没事的时候,他就会坐在那里,翻看着手机,尤其是看关于历史方面的东西,无论是西方史,还是东方史,看得都十分得带劲。

    这也就难怪他会有那么多的牛可以吹,而对于很少看书的丁正仪来说,沈科无论说什么,他都信以为真。

    “明天我就要回槐城,你准备去哪里?”乘着丁正仪不在家,丁彩仪抽着机会问着沈科。

    沈科愣了一下,他自己都没有想好要去哪里。

    “你不是说准备要去岭南打工吗?”丁彩仪问。

    沈科点了点头,那是他当初在摆脱吕昆抓捕的时候,遇到丁彩仪之时编的瞎话,没想到丁彩仪还记着呢。

    “你回槐城吗?”沈科反问着她。

    丁彩仪点着头“我在那边上班,当然要回去的!”

    “那我跟你回……回槐城吧!”沈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