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彩仪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挣脱白晓华强有力的双臂。

    此时的白晓华,如同是发了情的公牛,便是连眼睛都红了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了龌龊的。

    “救命!”丁彩仪不由得扯着嗓子大喊!

    白晓华吓了一跳,马上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另一只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按住丁彩仪的身体呆了呆。

    但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外面没有一丝的动静。

    这种高层住宅的居民,大多是互不往来的,便是隔壁的邻居,也只是偶尔出门遇到的时候会点点头,打声招呼,平时的时候,很少有串门走动的,关起门来,各家互不相干,就是各自的世界。

    丁彩仪的这间两居室房子,客厅的位置是靠着电梯间的,就算是动静再大,也没有人会听到。

    想到这一层,白晓华的胆子马上又大了起来,听到丁彩仪还在喊着,冷笑道“你就喊吧,不会有人来的,你要是再这么喊,当心我心一狠,把你先奸后杀!”

    这一句话说出口,丁彩仪不由得浑身一颤,果然老实了许多,她知道此时的白晓华真得已然是一只野兽了。

    她使劲地跺着地板,高跟鞋的跟碰着地板叭叭直响。

    白晓华见她停止了呼救,还以为她最终是屈伏了,越发得张狂了起来,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骂着“你这个臭女人,好话不听,非要老子用强,今天老子就好好痛快痛快,让你重温一下我的好!”

    丁彩仪的嘴巴被他的一个唔着,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泪水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她心中后悔莫及,根本不应该开门把这个畜牲放进屋里来。

    外面的门发出了“咔嗒”的一声轻响,但是正在兴奋的白晓华并没有听到,他已然费力地脱下了丁彩仪的裤子,正在去除她最后的遮掩,但是手还没有来得及碰触到丁彩仪的下体,猛觉得头部一痛,眼前一黑,蓦然昏了过去,从丁彩仪的身上跌落在地。

    丁彩仪只觉得身上一轻,惊恐万状的她迅速地从沙发上坐起,马上看到了屋子里一个她又熟悉、又亲切的身影,如铁塔一样得站在她的面前。

    那正是沈科。

    丁彩仪提起了裤子,就像是受了委屈,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样的孩子,扑到了沈科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沈科抱着丁彩仪,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用脚使劲地踢了白晓华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好了!别……别哭!没事了!没事了!”

    他是听到了楼上急促的鞋跟碰撞地板的声音后,感到十分不对劲,所以才冲上楼来的。他本来就有丁彩仪屋子的钥匙,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呼救也挣扎声,迅速地打开门闯进来的。他的速度极快,还没有等到白晓华反应过来,就已经挥着拳头击中了他的后脑,这一拳劲力十足,令白晓华还没有感到过于疼痛的时候,就昏死了过去。

    哭了一阵之后,丁彩仪才从沈科的怀里出来,依然抹着眼泪。

    沈科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晓华,问道“怎么回事?这个垃圾怎么闯进来的?”

    当下,丁彩仪一边哭,一边向他简要地讲述了白晓华进来的经过。

    讲完之后,丁彩仪已经冷静了下来,停止了哭泣,看着地上的白晓华,十分担忧地道“你把他怎么了?不会是把他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