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科松开丁彩仪的绑绳之时,丁彩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到了沈科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沈科只能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将她抱起来,出了地下室的门,爬上楼去。

    丁彩仪此时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伏在沈科的怀里,不断地哭泣着,偶尔遇到了同个单元的邻居,看着他们就好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小夫妻,也并没有人多管闲事地出面来问。

    直到带着丁彩仪坐着电梯回到了她的家里,沈科将她放在了床上,丁彩仪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但是泪水还在不停地滴落。

    看到丁彩仪一脸惨白的样子,沈科就知道她在地下室里,肯定以历了无边的恐惧与担忧,连忙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了她。

    丁彩仪接过了水,就好像是在沙漠里走了许多天没有出来似的,咕嘟嘟地喝了个干净,这才渐渐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那些绑匪,没……没把你怎么样吧?”沈科还是担心地问道。

    丁彩仪摇了摇头,这才有气无力地道“没!没有!”她明白沈科担心的是什么。

    “是谁绑架了你?”

    丁彩仪却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看清,昨天中午我刚刚出门,就被他们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处在了地下室里!而且我的眼睛也被蒙上了。”

    “你听……得出来,那是几个人吗?”

    “好像是一男一女!”丁彩仪说着,又马上道“可能是日本人!我听到他们在地下室的外面低声地说话,讲的是日语!”

    既然是一男一女,那么这两个绑匪对于沈科来说,已然是呼之欲出了“野岛信和仁科友香?”

    要说的话,也只有这两个旭东社的家伙有如此大的胆量,跟自己作对了。上一次,他们擒获了自己,但是却也因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旭东社来到槐城争夺白玉珪的几个成员,除了野岛信和仁科友香之外,其他的人尽数被警方抓获。

    想来,这也是野岛信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一个原因吧!当然,沈科也从幽灵团成员的嘴里,听说过当初哈迪斯在日本的时候,与旭东社发生冲突的事。对于野岛信来说,他们和自己就是有着新仇与旧恨。

    丁彩仪诧异地看着他,此时她的脑子已经清醒了许多,自然也知道野岛信和仁科友香。

    “你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一直被……被他们捆着的?”沈科心痛地问道。

    丁彩仪点着头,想了一下,又道“他们只给我喝了两口水!我现在肚子还饿得慌呢!”

    “我给……给你去煮一碗面!”沈科说着,立刻赶到厨房烧着水,十多分钟之后,便端着一碗面条走了回来,将这碗面放在了丁彩仪身边的床头柜上。

    也许

    是过烫了,丁彩仪吹了吹,还是放在了柜子上,等着面凉。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丁彩仪有些奇怪地问着沈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