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温宴脸憋得通红,哑着声音道,“师兄,我、我是男人,不需要你负责的。我只想要你把这几天的事全都忘掉,当做这几天什么也没发生过行不行?”

    “不行。”柳无渡没顾他的哀求,仍道,“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和你是男人有什么关系?阿宴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对你负责的。”

    温宴咬牙切齿,没想过师兄在此事上会是这样顽固迂腐。

    “那、你记着也行,可莫要去师父面前提起此事,好不好?”温宴低声下气道,若是徐无间知道他这个不争气的徒弟还有个不男不女的身体,他简直不敢想今后他还能不能回山上练功。

    “阿宴这是哪里话。”柳无渡睨眼看他,就当温宴天真的以为师兄要答应时,柳无渡轻飘飘道:“自古以来就没有平白无故夺人清白还不负责的道理,阿宴你虽并非女子,但既然交身于我,自然是要三书六聘、昭告天下的。”

    “师兄你!”温宴眼睛瞪得圆圆的,一时间不确定柳无渡是不是在开玩笑。若是戏言也就罢了,可温宴这会儿算不准柳无渡的心思,只得战战兢兢道:“师兄你、你别朝外讲。”

    “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讲的。”柳无渡说,“莫说师父了,就是说给那天剑派的人听又有何不妥?”

    “还是说,阿宴你是看不上我这师兄,才不愿认这些天干过的事?”柳无渡垂眸,模样可怜。

    “看得上,看得上,师兄风光霁月,我怎么会看不上呢。”温宴连忙出声安慰,生怕柳无渡又哪里不高兴了。

    “那阿宴到底认不认?”柳无渡问。

    洞外渐渐有踩过树叶的窸窣声,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有人找过来了。温宴心急,真怕柳无渡死心眼的将二人在洞里干的荒唐事讲出去,委屈求全道:“认的,认的。”

    “认的什么?”

    “阿宴、阿宴和师兄做了那种事,阿宴是师兄的小老婆。”温宴说完耳根都红了大片,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跑过去扯着柳无渡的袖子求道:“师兄,这、这事你我知道就行、可以不说出去了吧?”

    他想再怎么样都得先把当下稳住。至于媳妇这事......且不说他们门不当户不对,柳家绝不会容忍他这么个怪胎进家门,就说柳师兄他自己,估计也只是一时没转过弯——毕竟天下美人这么多,哪个不比他要好?

    他愿意这么自我安慰,柳无渡当然也是高兴的。

    “好啊。”他说,“是阿宴说要做师兄的小媳妇的,可不许反悔。”

    洞口已经被人打开,隐约还有男人的声音。温宴吓得一激灵,忙不迭地“嗯”了一声,“师兄......”他紧张地抓紧男人的袖子,再次强调:“可不许往外说哦。”

    柳无渡按住他的手,看着越走越近的人群,轻声安抚道:“阿宴放心,你只要乖乖听师兄的话。”

    自是会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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