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重锦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地顺着下颚线滴落到了水中,耳侧的水珠则是顺着脖颈流到了锁骨处一路往下。

    贺重锦指了指白墨,好奇又惊讶道:“你刚才是不是害怕了?似乎有一点儿鲸化。”

    白墨整个人僵了僵否认道:“没有害怕。”

    犹豫再三还是问了句鲸化是什么样的。

    身上长出块状的黑白,牙齿重新变成那副獠牙,其实最要命的是眼睛,虹膜变作了黑色不断覆盖着眼白……

    像是应激反应似的,想变回最安心的形态保护自己。

    贺重锦思考了片刻过后摆了摆手:“不知道,反正很可爱就是了。”

    贺重锦这么说着,又重新扑倒了白墨,一只手护着他的后脑在他的耳畔说道:“这么可爱的虎鲸先生,让老公操操吧?”

    “但是待会要轮到我。”白墨看着贺重锦说了句。

    “当然啦。”贺重锦用自己的脸颊去蹭白墨的脸颊,顺便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我们在你最喜欢的水里做爱,我会想要弄哭你的。”

    “你很想我哭吗?”白墨问。

    “你难道不想在做爱的时候欺负哭我?”贺重锦摩挲着白墨的胸口反问。

    “可我不会哭。”白墨稍感失望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哭?”贺重锦把两人换了个姿势,自己靠着浴缸坐而白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没哭过。”很诚实的回答,就算虎鲸先生的母亲离世他也没有哭过。

    心里咯噔一下,贺重锦低头去亲吻白墨的颈侧:“那就不要哭了,我舍不得。”

    床上也好,其他的地方也罢,那就不要哭了,贺重锦不希望有一天能够看见虎鲸先生流泪,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应该痛极了吧?

    是钻心刺骨的痛。

    白墨的双腿分开,贺重锦的指节往他身后的甬道中伸去。

    灌肠的时候用了点润滑,但似乎不大够,水流顺着白墨的动作带入甬道刺激着肠壁,是异样的触感。

    “崽崽。”白墨拧眉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有点儿奇怪。”

    不仅是后穴的奇怪,在水中受浮力影响总觉得没有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