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贺重锦发现自己晒黑了,和白墨站在一起的肤色差格外明显。

    虎鲸先生的人形态本身就是白种人加之他本身就算是“妖精”,怎么晒肤色都不会有所变化。

    其实贺重锦在黄种人里其实肤色算是白的那种,中学的时候在球场上披着阳光打球也不会变的多黑,也或许是海边的紫外线太过强烈,也或许是旁的原因,总之贺重锦黑了不止一个度。

    贺重锦撑着下巴思考人生,总感觉自己这样下去会晒成黑皮体育生。

    当即在网上买了一堆护肤品和防晒用品试图让自己白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而是和虎鲸先生度假,顺便做爱。

    “等下一个假期我们北上吧,坐上通往雪国的列车前往西伯利亚,我可以在白桦林里拉手风琴给你听。

    我们可以去滑雪、滑冰、看冰雕,然后再抵达北冰洋,回到你的族群。”贺重锦是认真思考过的决定,“见家长”这件事他考虑了不止一次,不能因为虎鲸先生为了自己选择生活在陆地上成为一个人类,就自私地忽略他本身是习惯生活在海洋里的事实,贺重锦不能陪他生活在海洋里,但总想尽自己的所能陪他通往海洋。

    “好。”虎鲸先生想,他还是喜欢人类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个。

    有句话叫做“一棒子打死一船人”,在陆地上的三年,他遇见过各式各样的人类,人类贪婪自私,但也善良无私。

    其实人类的思维很复杂,光看他们的兵法就觉得这个种族心思深重,怪不得可以统治地球。

    越了解人类,越明白贺重锦的美好。

    “贺重锦。”丰神俊朗,剑眉星目,可以这么形容少年吗?白墨摩挲着贺重锦的脸颊生出了几分恶念。

    “嗯?怎么了?”贺重锦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只手握住了白墨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腕,微微抬着头与之四目相对。

    “你……”白墨有几分犹豫,这一丝恶念从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开始萌生,一直没能够实施,他觉得有些过分了,但又很想让贺重锦这么做。

    “说呀,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贺重锦弯了弯眼,略带温柔的语调诱哄着白墨。

    “我……”白墨的指腹摩挲过贺重锦的唇瓣,“你这里可以吃我的生殖器吗?我下次也可以帮你。”

    贺重锦:……

    蔓延到脸上的灼热感,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贺重锦微微向前含住了白墨的指节舔舐了一下过后吐出:“老公,其实你可以对我凶一点。

    乐意之至,只是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弄疼你了一定要告诉我。”

    像是应激反应似的缩回了手指,指尖柔软湿润的触感抵达了心口,像是过了电般的颤栗,白墨绷着脸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