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是说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大户人家里的公子小姐来过这吗。”

    酒铺老板的一句话给了魏长玄一行人很大的线索。魏长玄站起身子走到老板身边又问道:“老板昨天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这?”魏长玄的语气询问中带着平静。

    他没有用类似质问的语气问老板,魏长玄在坐下前已经大致的打量了老板和老板娘,无论是外表还是说话上都很淳朴,魏长玄不想用太针对的话吓到老板。

    “嗯...我想下啊。”老板被魏长玄问的一下没说上来,老板弯了弯头想了想模糊的说道:“好像是午时刚过,一个穿紫红色大衣的年轻人带着一位好像是他的随从吧来酒铺要了几碗酒。”

    “紫红色大衣,还有一位随从...”魏长玄回味着酒铺的老板的话,能穿紫红色大衣京州城内只有王爷和朝廷重臣的子女了。

    “我说你难道和昨天那位贵人认识。”酒铺老板见魏长玄在原地想着什么,于是酒铺老板说道:“你们不会是一家的吧,说好的挨天来我的酒铺喝酒。”

    酒瓶老板果真是没什么心思的人,心眼都在酒铺的生意上了,魏长玄听得不由的轻笑了声。

    与此同时司马画也走到酒铺里,吴徽给司马画倒了杯茶,与其说是茶还不如就是刚烧开的水,司马画拿到手里时杯子里还冒着还大一股热气。

    “老板我和他不是一家的,但你的酒铺我有空会常来。”魏长玄一改平静的语气笑着说道。他基本对这位酒铺老板放下了提防心,一位在京城郊区摆酒铺的老百姓每天能挣上几个钱就是好的。

    “老板把你们这最好最贵的酒来两壶把。”魏长玄坐回座位上,酒铺老板看到有大生意来了心里也乐着开心,大呵了声好嘞和他夫人一起准备酒去了。

    魏长玄坐回位子上没有马上说话,他很清晰的发现老板刚才说的昨天那位贵人来酒铺的时间和魏长玄兄弟去猎场打猎的时间有部分重合;或者说是贵人比他们早了十几分钟。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嘛。”说话的人不是吴徽也不是张大何而是司马画,司马画的那股子好其似乎已经消了,在位子上喝了几口茶后他一直观察着魏长玄的一举一动。

    “问...额。”

    魏长玄习惯性的以为是吴徽在说话,刚说出一个问字发觉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魏长玄微抬起头看向司马画,司马画觉的奇怪心想我问你话呢怎么不说呀。

    魏长玄看了司马画几秒喝了口之前被自己放下的杯子里的茶说道:“问出来了,老板说昨天有和我们一样的人来酒铺喝过酒。”

    “那老板知道他是谁吗。”司马画满至兴趣的看着魏长玄,吴徽和张大何在一旁看着,吴徽没有任何表情,张大何则好像在笑些什么拿起茶杯想遮住自己的嘴巴。

    魏长玄摇了摇头表示老板肯定是不知道,这时老板把魏长玄要的两壶酒提了过来,顺便还送了一盘子花生米。“老板我想再问下,你可听到了昨日两人说了什么吗?”

    酒铺把酒壶和花生米放好后,自己在临桌拿了和凳子搬了过来,他看着魏长玄四人:“要说他们说了什么我就听到了一句。”

    “说了什么!”魏长玄四人话语一致的问向老板,酒铺老板刚想说的话好像被咽住了似的说不出来。

    魏长玄把自己的茶杯递给酒铺老板:“老板实在抱歉我们有些急了,你和口水慢慢说。”魏长玄看出来酒铺是被三人同样的话给吓到了。

    “呼...你说你们四个人这。”酒铺老板轻吸了口气:“昨日那贵人和他随从的说话声音都特别小,后来他们说着说着贵人好像对下属发火了,说了什么不用你拿父亲来压我,好像是父亲吧反正不是就是母亲。”酒铺老板说完也很快走了,本想和四人唠唠嗑的他也没那心思了。

    司马画听的有些迷懂,她首先觉的老板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她魏长玄则再次反思卓了这句不用你拿父亲来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