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之前喝酒的大屋子里,魏长玄第一个走进来,前面给自己猛烈灌酒的王辊似乎早已喝饱了肚子,在没人看管的情况下一头栽在了桌子上睡了起来,而迷茫已久的元钱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是径直的躺在了地上,眼睛没有闭合而看着屋子顶上的红墙,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听见几人走进屋子来的声音,元钱身子也没任何反应。走到最后元康走进来,见着离自己没有几步路的地上躺在一个躯体,好奇的走上一看,在看见是元钱后元康捂着嘴巴内声叫了出来:“大哥,老板你怎么躺这儿了啊,周王可还在呢。”

    魏长玄见着王辊和元钱的可笑模样,没有身为王爷面对别人对他不敬的气氛,只是轻声笑了几声,走到元钱身边,道:“你家老板应是喝酒过甚,倒在地上,你与我一起将他扶到椅子上吧。”

    听了魏长玄的平语,元康连忙拒绝道:“此等累事怎肯劳烦王爷,老板失了大体,还是应由下人来做。”

    然魏长玄毫不理会的元康的一番废语,马上动手准备撑起元钱的身躯。

    “王爷,你慢点,小人来。”

    发现魏长玄已经出来扶元钱了,元康不能干站着,伸手扶起元钱的另一边二人一起把元康弄到了椅子上。

    “咳,咳咳...”元钱被扶到椅子上后,马上开始大声咳嗽起来嘴里开始流出花花的酒液,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的不停。

    “来人,来人给元老板清理下。”场面逐渐变的恶心起来,元康心知魏长玄的火气未消,不能再出琐事,大声朝外叫着几人来处理下元钱。

    魏长玄再次出手帮着天礼楼的几名吓人来给元钱的身子扶出屋外,收手后,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元老板着实是喝多了些。”

    元康给魏长玄摆好了一把椅子,用着恭请手势请魏长玄入座,边说道:“我家老板不胜酒力,常常多杯入肚便会神志不清了,今日让王爷见到抽象,我代我家老板向王爷请罪了。”

    “你不必太过在意。”魏长玄摇了摇头道:“既然不胜酒力,出此之像也是正常的,本王不会怪罪。”

    “那就好,那就好。”元康得了魏长玄不会降罪的话,身心放松了不少。

    陆晋则是在看着睡着了的王辊,连拍了王辊的后背好几下都没反应,陆晋没得法子,只好对魏长玄道:“王爷王老板他像是酒喝的睡去了,我们要怎么办?”“不必管王老板了,让他安心睡着吧。”魏长玄平静的道,王辊只要不变的像元钱那般不理他也就行了。

    琐事处理的差不多了,魏长玄的神情开始凝固起来,心里残留的些许火气变成严肃的话语,对着元康道:“本王不是多管些事人,但本王既然遇见了,话还是要说上几句的。”

    元康低着头听着魏长玄极具教训的话,他清楚的很,魏长玄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红尘之地,是个快活的地方,你情我愿也无人会来搭理,可像刚才那般你追我跑,追的姑娘都大叫出声的事,按理说天礼楼不该出现吧。”魏长玄正眼对着元康的头,每个字都想是印在元康的心里。

    说的元康的头越来越低,直到元康的头撞到了桌子,头一下晃动了几下。这时的元康颇有点似是被教书先生训斥的学生一样滑稽。

    魏长玄问道元康:“你说说吧,天礼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元康右手扶着脑袋,微言回道:“天礼楼平时素来少事,刚才是那姓杜的自己挑事了,我们天礼楼一直都有着女子自愿的事,和一般的平康地是差别巨大的,往后我们一定谨记王爷的话,不让此事再生。”

    元康言落后,脑子犹豫一段后又微言道:“叶儿姑娘其实本有被赎身的机会,却是最终没有结果,她的心情也是有些难隐,又被杜老板叫去,不从故而生变了。”

    “哦,赎身?”魏长玄困惑道:“她可是在外有了意中人,那人出不起银子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