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祝您一路顺风。”

    乔桥挂断电话,茫然地坐了一会儿,一头栽在沙发上,用抱枕捂住自己的脑袋,来回翻滚:“我一定会被他锤Si啊啊啊啊啊。”

    另一边,人事部员工小心翼翼放下电话,向身侧男人说道:“她挂断了。”

    “嗯。”宋祁言西装笔挺,双手环x,眸sE暗沉,“多久到?”

    “后天下午的车票,晚上六点前准到了。”

    宋祁言双眼微闭似在沉思,偌大一个人事部三四十号人没一个说话,全都大气不敢出地等着,乔桥以为那通电话不过是人事部例行确认,却不知道当天下午整个人事部只打出去了这一个电话。

    “要、要去车站接一下吗?”人事部主任问道。

    宋祁言顿了顿:“可以,不过……”

    人事部主任听出了未尽的意思,x脯拍得梆梆响:“您放心,绝对不会被发现。”

    宋祁言略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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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一个人拎着行李上了大巴车。

    她要先去邻市,再从邻市转高铁,路程不远,却有点麻烦。太yAn很大,行李也不轻,乔桥刚出车站就闷出了一身热汗,手心也滑溜溜的,差点抓不住行李箱的拉杆。

    身边来来往往全是人,乔桥嘴里叼着手机,腾出双手从包里m0出一瓶水,拧开盖子还没喝,一个男人慌慌张张走过来,撞了她一下,道歉的同时把她行李箱拎走了。

    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乔桥,等她回过味来,人已经快消失了。

    “诶!那是我的行李!”

    周围吵闹的声浪把她这点分贝稳稳盖了过去,乔桥想也不想撒腿就追,其实她自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了,要命的是宋祁言的那只手表在里面。

    乔桥一想那手表的价格头皮就发麻,更不用说把这表弄丢了,就算卖肾卖血也赔不起啊。

    男人像条泥鳅一样在人流里穿梭,乔桥追得都要吐血了,男人才终于在一处僻静的Si胡同停下。

    “你要多少钱,我去银行给你取。”乔桥气喘吁吁地谈条件,“那箱子对我有特殊意义,你把箱子给我就行。”

    男人不动也不说话,眼睛盯着乔桥。

    “我没跟你开玩笑。”乔桥有点恼火,“你说个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