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有些失望,但又有些预料之中的漠然。他牵动嘴角,为自己竟然甘心拿出这样重要的东西赌一个既定的结局而感到好笑。在乔桥眼里,他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可怜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手上的伤口生辣地发疼,x口的位置也没舒服到哪儿去。

    连属于自己的身T都没有,就算强压着她做了,用的也是梁季泽的玩意儿。

    真是让人恶心。

    谢知忽然失去了兴致,下半身尚还火热,可从心脏弥漫开的寒意已经要把他冻伤了。他松开乔桥的腰,准备退出去。

    退到一半,原本绵软的内壁猛地绞住,紧紧x1附着他的东西,像挽留又像讨好。谢知猝不及防,被绞得闷哼了一声,火热又开始向上延烧,止住了心脏处不停扩散的冷。

    “你g什么?”

    “你说的……”少nV的脸红通通,眼睛也水汪汪地冒着热气,委屈又小心,“不是做爽了才肯去止血吗?”

    谢知心脏猛地一跳。

    他镇定道:“你不想让梁季泽回来?”

    乔桥嗫嚅着,声音b蚊子哼哼还轻:“想也没办法,非得把你弄成那样的话……我做不到。”

    “主动摆腰,含着……我的东西,就能做到了?”

    乔桥答不上来,但谢知看她的脸sE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即便这善意打了折扣,可当一个人太想抓住什么的时候,能自我麻痹也算一种幸运。

    “我去处理伤口。”他缓缓退出乔桥T内。

    乔桥本来都做好了迎接一阵暴风雨的准备,听到这句,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上一热,谢知拽过一条薄毯给她盖好。

    没有了xa的掩护,手掌的疼痛更加清晰。谢知几乎用不着冲什么凉水澡,X器一离开那温暖cHa0Sh的R0uXuE,没一会儿就自己软下去了。

    他草草cH0U了几张纸擦血,就快步走进了厨房。

    乔桥呆呆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开始觉得大理石地板的寒冷要透过地毯渗进骨头里,才慢慢爬起来,身上黏糊糊Sh哒哒,被弄得一塌糊涂,她想去洗澡,可转头瞥见了地上的一片血Ye。

    两块地砖之间砌得稍微不平整了点,有r0U眼难以看见的倾斜,使得淌出的血水可以溢出地毯的边角汇聚到那里,聚成一个小水洼。

    他刚才,流了这么多血吗?

    乔桥探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但只能隐约听见金属撞击厨台的声音,连一丝压抑的痛呼都没有,对于一个手掌被餐刀整个贯穿的人来说,也太能忍痛了一点。

    但是不一会儿,谢知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