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口齿不清道:“我搓我脱,我搓我脱!”

    梁季泽松开她,回身给自己倒了杯龙井,怡然自得地边品边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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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桥在心里狂飙脏话,但她骂得再狠,也对桌子那头的男人造不成丁点伤害,他反倒嫌乔桥慢吞吞的,不耐烦地几次催促。

    眼看再拖下去男人恐怕就要亲自上了,乔桥只能抖着手指一颗颗解开前襟的扣子。

    她今天穿了件清凉的短袖连衣裙,x口开扣,随手指的动作,白皙的x口和白sE蕾丝花边的内衣被一起解放出来,连衣裙上半身滑落到腰际,她羞耻地双手环x,能遮一点是一点。

    梁季泽的目光像钩子,又像一只无形的手,从她脖颈的筋脉一直向下游走,他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乔桥就仿佛被他m0了一遍。

    “继续。”他呷一口茶,舌尖轻T1aN嘴唇,润出一片水sE。

    乔桥又羞又愤,眼角也晕出一片红sE,殊不知这样的她在梁季泽眼里就如同蛋糕上缀的那颗草莓,让人只想一口咬下去。

    反手解开背后的扣子,她单手徒劳地捂着两个r包,顺便把内衣恨恨地扔给梁季泽。

    男人稳稳接住,低头轻轻亲了一口罩杯上柔软的蕾丝。

    乔桥立马觉得x被他亲了,连梁季泽嘴唇的触感她都感觉到了!

    “可以了吧?!”乔桥飞快地把连衣裙穿回来,“你可不要出尔反尔。”

    “当然。”梁季泽把她的内衣叠了叠,小心地放进一个盒子里,“你可以回去了。”

    乔桥皱眉,刚想问怎么今天这么好说话,就听到男人慢吞吞道:“但是你这样,要怎么出去呢?”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只见没了内衣的束缚,x前的两点已经不知不觉挺立了起来,像两个小樱桃,执着地在布料下彰显着它们的存在。

    乔桥赶紧两手捂住:“不用你管,我有办法。”

    梁季泽:“哦,可你穿得是凉鞋,没有袜子可垫。”

    靠,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乔桥:“我一会儿去买俩创可贴。”

    梁季泽:“这是东赫,你从这里到大厅起码会遇到一百个陌生人,从大厅到最近的药店,起码会遇到二百个,你确定要这样出去?”

    乔桥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