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我、我按大太太的吩咐送他们回房间了啊!送完我就走了,剩下的什么也不知道。”

    老太太看周伯一眼,周伯上前一步:“老马,你在秦家g了也有十年了,该清楚家里的规矩,你不想T面,就有人帮你T面。”

    老马:“我——”

    周伯:“这几位贵客是周先生的警卫员,是国安部派来的,所以你张嘴之前,最好想清楚。”

    老马吓得面无人sE,他求救式地看向大太太,大太太转开了脸。

    很快,老马就全说了,但他没把大太太咬出来,只说是自己的主意,因为看不惯秦瑞成才想让乔桥给他顶绿帽子戴,让他以后在秦家都抬不起头,而周远川只是因为常跟乔桥在一起才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他也交代了茶水中下药的事,依然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头上。

    听到乔桥把给周远川准备的那杯茶也喝了,秦瑞成没吭声,他面沉如水地走过去,拨开架着老马的安保人员,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照着老马的左脸就是天崩地裂的一拳。

    一个成年男人在盛怒下的一拳是相当有杀伤力的,更何况秦瑞成热Ai运动,脱掉衣服就是一尊能动的希腊雕像,肌r0U有棱有角。老马直接被打出一个跟头,在地上滚了好几米才停下,再仰起头时鼻子嘴里都开始冒血,用手一m0才发现牙也掉了一颗。

    秦瑞成大步走过去还要再打第二拳,被张晓东等人赶紧拦住了。

    张晓东:“找人要紧!时间就是生命!”

    秦瑞成顿住动作,想了想,认可了张晓东的说法。他看了老马和大太太一眼,转身就带着张晓东去老马说的空房间。

    路上,张晓东拍拍他的肩膀:“打得好。”

    秦瑞成顾不得跟张晓东聊天,一心只想着快点再快点。

    到了地方,房门紧闭上着大锁,张晓东抬手一梭子子弹出去,门锁被打了个稀巴烂,他们刚要往前冲,秦瑞成想到什么急忙拦住:“你们先别进。”

    张晓东了然地点头:“明白。”

    服了那种药,屋里应该不会很好看,他们这些外人还是暂避一避的好。

    秦瑞成独自进屋,房间不大,所以一眼就能望到底,一个人都没有。

    他快急疯了,大喊着乔桥的名字,连床垫都翻起来找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张晓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怎么回事?!”

    秦瑞成:“这里没人!把老马弄来!!”

    张晓东:“不对呀,我这边设备显示周教授就在这个房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