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盯着那根平平无奇的小棍子,感觉后背一阵发冷。

    刚才她还在心里暗暗嘲笑这个小棍子的尺寸,此时却只恨它不能更细一点——那个地方那么小,怎么cHa得进去啊!

    “准备好了吗?”宋祁言掏出一副医疗用的橡胶手套,仔仔细细地戴在手指上。他的指形本就漂亮,紧贴皮肤的手套更是完美突显出了他手骨的优越,仅仅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非常赏心悦目。

    但这还不算,他又将一副薄薄的眼镜架到了鼻梁上,乔桥觉得他再披上个白大褂都可以直接进手术室了。

    “还、还要戴眼镜吗?”

    “哦,这个是以防万一。”男人轻推了一下镜框,“我也是第一次用,怕伤到你。”

    “……”

    她看宋祁言那一整套准备动作就已经吓得快当场晕厥了,只能哆哆嗦嗦地乞求,“我没用过这个,能不能从最细的开始?”

    “这个就是最细的。”

    她呜咽一声,歪头倒在软枕上,生无可恋地咬着嘴唇。

    “你要是后悔,我们就停止。”

    “不。”乔桥摇摇头,“就这样吧。”

    客厅里空间太小,宋祁言带她上了二楼。这栋别墅应该也是宋祁言的房产,但是乔桥没来过,说实话,她根本Ga0不清宋祁言有多少房子,只感觉好像到处都是宋祁言的别墅。

    不过尽管房子多,但每一栋都有专人打理,所以即便久不住人,也都收拾得g净温馨,保持着随时可以入住的状态。

    二楼的主卧也是延续的宋祁言一贯的装修风格,简约又大气,室内摆设处处都显露出设计者的巧思,只可惜她现在毫无欣赏的闲心。

    乔桥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闭眼直挺挺地躺下去,就差在脸上大书八个字:生鱼忧患,Si鱼安乐。

    宋祁言把盒子放在一边:再次重复了一遍:“你可以随时叫停。”

    乔桥:“我不会喊停的。”

    男人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关掉了房间的主灯,只留了几盏小小的副灯,淡淡的光芒一笼,乔桥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但是宋祁言只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对小小的红sE带铃铛的小夹子。

    “我们还是先从别的地方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