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生气了。只是习惯了韬光养晦,待谁都是温和周到的模样。

    见云识心中酸涩,无时无刻不在追逐着主人身影的目光微微茫然,只一瞬,又恢复往常的孺慕与忠诚。

    “奴知错,请主人责罚。”

    少年纤细的身影伏在地上,仿佛比老皇帝养的黑犬还小上几分。

    若要责罚,寻常暗卫杖刑鞭笞都可,但小暗卫睡时还要给主人暖床。

    纱罩滤过的光焰映着殷时洺的侧脸,睫毛染金,其下的眼眸晦暗不明。

    他戴久了和善面具,像是一尊慈悲的佛像,内里却满是贪嗔痴的恶劣欲望。

    这只小狗是属于他的,殷时洺垂目看着地上的少年,语气依旧和缓,轻柔。

    “那便罚你今晚的排泄取消。”

    肚里的水液一大半都是中午灌入的汤药,穿着紧身衣不显小腹弧度,但内里早已撑得内脏都有些拥挤,若再撑到明早……

    可见云识却是松了口气,沉声称“是”。

    此时神魂深处却响起一道带笑的声音,“你这主人好生不讲道理,分明是他磨磨唧唧不给解药,还要反扣一顶帽子在你头上。”

    “与你无关。”见云识声音冰冷。

    “真是令人伤心,替你打开界壁可是让我损失了三成的本源力量,现在倒是对我爱搭不理。”

    见云识不再回他,那双碧色眼眸只专注的望着他的主人,动作温柔小心地抱着他回去休息。

    连接神魂的人讨了个没趣,却也不恼,捡了把瓜子咔咔磕着,全当实在悠闲看剧。

    小暗卫看着纤细,抱着比他高出将近一个头的主人却也能脚步轻盈,运起轻功不过片刻便回到卧房。

    耳边的瓜子声实在恼人,见云识扶着主人坐下,神魂之力凝聚成一柄长鞭,刷然一声把不速之客赶出神魂。

    做这些事也不影响他依旧周到地伺候着自己的主人,脱下一身黑衣,跪在地上恭敬而小心的替主人褪去鞋袜,宽衣解带,又伺候沐浴,赤裸着身体钻进被里给主人暖床。

    少年身形纤瘦,身上的肌肉也不过分坚硬而分明,皮肤是细致养成的柔软细腻。暗卫身上不能留香,倒是正好合了五殿下的心意,他从背后把小暗卫拢进怀里,靠在见云识颈侧合上双眼。

    晚上没许他排泄,见云识的腹肌线条都有些隐约消失,小腹鼓起软软一团。

    殷时洺熟练地顺着腹肌从上往下一撸,怀里的身躯便立刻从微微僵硬变得无比柔软,再扣住腰腹把小家伙往怀里拉,直到身躯完全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