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唏律律!唏律律!

    噗嗤!噗嗤!噗嗤!

    鲜血迸射!

    是谁的头颅被谁一刀削下!

    又是谁被撞下了战马?

    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在撞击的那一刻起,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制胜之道便鲜血淋漓的在这个战场中被体现了出来!

    眼中没有感情,心中没有波澜的三千营将士们动作熟练的挥舞着手中的斩马刀将一个个头颅仿佛在砍瓜切菜一样的砍下!

    其动作没有半点凝滞,没有半点犹豫,一切都仿佛是最寻常的动作一样!

    若是砍去的刀被卡住了,三千营的将士也不会想着将其抽出,而是反手从另一边再次抽出一柄崭新的斩马刀继续砍向下一个敌人!

    这波!我们三千营不缺钱!就是豪横!

    一柄斩马刀而已,我们可是有着超乎你想象之多的备用刀!

    战场上此刻的情景就仿佛是一柄火热的刀在向着奶酪切下去一样,后金方向的骑兵就像是奶酪一样被三千营这只火热的尖刀轻而易举的划过,但凡与之接触者,无不犹如冰雪般消融!

    战马在嘶鸣着,哀嚎声在响彻着!

    不过却都是女真方发出的!

    三千营这边就仿佛是无情的杀人机器一样,自始至终都只能从他们那里听到兵器碰撞或者入肉发出的声音。

    他们本身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机械性的不断挥动着手中的武器收割着一个个敌人的头颅,座下的战马凭借着一身的铁甲将对面的同族一个个撞飞,兴奋的嘶鸣一声再次加快了速度,就仿佛一辆坦克一样勇往直前,挡者披靡!

    莽古尔泰呆住了,手中的武器都险些握不住掉下来,就在刚才,他本来还在最前方,险些被三千营方向投射过来的标枪扎个透心凉心飞扬。

    还好是身旁的亲卫们见势不妙一个个挡在了他前面,硬生生用血肉给他筑城了一堵血肉之墙,而其他亲卫则迅速拉着已经呆住的他退到了大军后方,这才保住了他这一条命,不然恐怕在第一波攻势下他这个贝勒爷就要命丧当场!

    但莽古尔泰根本不能接受眼前的场景!

    在他眼中无敌的女真骑兵,竟然被人像大人打小孩子一样吊打!

    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