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也是。”
满娘苦笑：“二爷您不是最疼我的，怎么如今叫我难做起来。”
“难不成你真要陪这洋鬼子睡觉？”
他侧目盯着她，神情颇为认真。
“二爷，我做的便是这样的生意。”满娘正色起来，“从我十六岁开始，前后也快十五年了，连我自个儿都记不得陪过多少男人，若是我不肯，招牌就砸了。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做生意？”
她俩站在门口四目相对，缺二爷那双沉静的眼眸看了她许久。
“你就没想过不干了？”
“二爷您真有趣，您在劝妓从良吗？”满娘把他拽进屋，给他倒了杯水，顺便拿了根烟给他，缺二爷没有抽烟的习惯，摆手拒了。
满娘便把烟点燃了自己吸：“不干这个干什么？我身无长物，除了唱曲儿跳舞弹琵琶什么都不会，原本做瘦马的时候，被人当玩意儿一样送来送去的，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自个儿的命攥在了自己手里，还能赚钱买首饰买衣服，您说这不是好日子什么是好日子？”
“再说我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被卖来的，有爹妈卖的，也有自己的男人卖的。这乱世之中，哪有能靠得住的人。”
那一天缺二爷没在满娘这里过夜，不知是哪里来的急信儿，连那杯茶都没喝完。不过第二天下午，他又派人来请满娘说想要听她弹琵琶，出的价很高。满娘带着琵琶去了，却也没见到缺二爷的人，听下人们说，他离开扬州去上海了，不知道为的是什么事，她来到府上便有好吃好喝招待，也不需要她弹曲唱歌。
一连请了四五天，直到那几个洋鬼子回北平，也没能再见满娘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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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娘苦笑：“二爷您不是最疼我的，怎么如今叫我难做起来。”
“难不成你真要陪这洋鬼子睡觉？”
他侧目盯着她，神情颇为认真。
“二爷，我做的便是这样的生意。”满娘正色起来，“从我十六岁开始，前后也快十五年了，连我自个儿都记不得陪过多少男人，若是我不肯，招牌就砸了。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做生意？”
她俩站在门口四目相对，缺二爷那双沉静的眼眸看了她许久。
“你就没想过不干了？”
“二爷您真有趣，您在劝妓从良吗？”满娘把他拽进屋，给他倒了杯水，顺便拿了根烟给他，缺二爷没有抽烟的习惯，摆手拒了。
满娘便把烟点燃了自己吸：“不干这个干什么？我身无长物，除了唱曲儿跳舞弹琵琶什么都不会，原本做瘦马的时候，被人当玩意儿一样送来送去的，连命都不是自己的，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自个儿的命攥在了自己手里，还能赚钱买首饰买衣服，您说这不是好日子什么是好日子？”
“再说我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被卖来的，有爹妈卖的，也有自己的男人卖的。这乱世之中，哪有能靠得住的人。”
那一天缺二爷没在满娘这里过夜，不知是哪里来的急信儿，连那杯茶都没喝完。不过第二天下午，他又派人来请满娘说想要听她弹琵琶，出的价很高。满娘带着琵琶去了，却也没见到缺二爷的人，听下人们说，他离开扬州去上海了，不知道为的是什么事，她来到府上便有好吃好喝招待，也不需要她弹曲唱歌。
一连请了四五天，直到那几个洋鬼子回北平，也没能再见满娘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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