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可这样的折磨,似乎还没有结束……

    虽然风絮小姐是万分难受,可大肚李却觉得快活极了。这难得一见的有如天仙一般的美人柔若无骨地瘫在自己怀里,而他下身的大鸡巴还深插在美人儿湿润紧致的小穴之中,他可随自己的心意玩弄美人,甚至,要是他想的话,就是将美人按在水中淹死也并非不可以……当然,大肚李从未杀过人,也不想杀人,更何况这样的美人儿,用来做什么不好呢?

    于是这大肚李在奸淫这仙女儿似的美人之余,也只将她不断压进水里,反反复复致使她窒息,以感受被那濒死的穴肉狠狠包裹吮吸的快感。他狠狠在这娇软美丽的仙女一般的尤物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暴戾欲望,让自己的鸡巴突破层层阻碍的壁肉,狠狠顶进美人儿的最深处,然后在自己再也坚持不住时,痛痛快快地在最深处喷涌而出,让自己的精水灌满这小仙女体内的每一处缝隙。

    仿佛盖章一般,仿佛这样这美人儿就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任由他日日奸淫了。

    “呼……呼……”老旧风箱一样不断喘息着的大肚李,那满是淫秽色欲的脸上终于勾起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把才刚经历过一场窒息,此时全身无力,神情里还满是惊惧,面上却红霞一片,显得越发娇媚可人的小仙女揽在自己怀里,细细抚过她的肌肤,品玩咂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可即便如此,即使他已经在这小仙女身上发泄过一回了,却显然仍旧不愿放过,把怀中尤物好生揉弄了一阵以后,才仿佛心满意足似的感叹道:“呼……舒服吧?方才仙子娘娘被我这大鸡巴操得可美?”

    “美……”昏昏沉沉的风絮小姐如此回答道:“被大鸡巴操得……好美……咳咳……”

    她在飘香院中受到的教导便是如此,无论被那些嫖客如何对待,甚至于虐待,她们这些花娘都必须笑脸相迎,不能有丝毫抱怨。因此才刚脱离那铺天盖地的窒息感,空气虽重新充满了肺叶,可头脑到底不算清醒的风絮小姐闻言,下意识便附和了大肚李的话。

    “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仙子娘娘喜欢就好,既然仙子喜欢,不如明日再来寻我,我定会再将你操得欲仙欲死……”风絮小姐这话又是让大肚李满意了一层,他拍了拍她的背,让她越发贴近自己的怀里,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难免再起心猿意马,于是又手口并用地将人毫不怜惜地揉弄一遍。

    “好……唔……”

    “哈啊……真是太美了……不愧是仙女一般的美人儿……嘶……真想叫你做我的婆娘!嘿嘿……不如便叫你做我的婆娘了吧!能讨个这样的婆娘,岂不是让那些人都羡慕死?”

    “哈哈!如何?小仙女你可愿当我的婆娘,叫我做你的相公?”越想越是满意,于是大肚李将风絮小姐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抬起面对自己,先是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又辗转碾磨了个够,才抹了把自己的嘴,一边抚摸揉捏着她胸前斑驳粼粼的胸乳,一边淫笑着在她耳边说道。

    “好……”此时的风絮小姐自然不会拒绝嫖客的话,便只得一个“好”字了。

    于是这大腹便便的大肚李便更加高兴了,又是笑了一阵以后,在风絮小姐身上摸索揉捏了一阵的他终于等到下身鸡巴再次硬挺起来。他兴致勃勃地准备把自己插入那桃源乡里,却忽的目光一转,便看到了月光下显得隐隐绰绰的假山,他仿佛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而后便揽着她便朝不远处的假山那边游去。

    “对了!差点叫我忘记……嘿嘿,我的小仙女儿,我这便带你过去……”

    “什……”堪堪恢复过来的风絮小姐此时仍是一头雾水,只是此时她落于人手,便也只能听从安排,任由这可怕色鬼一般的胖厨子将她往那边带。她不由有些慌乱疑惑,下意识询问道:“去……去哪儿?”

    “嘿嘿……等等你就知道了。”

    于是稍后,风絮小姐便知晓了,那荷花池中水面上的假山竟然是中空的,里面有一处半边没入水中的空地,地面和墙上生了些柔软的青苔,内里昏暗无光,除了从顶部的丁点缝隙里漏进来的月光之外便没有了其它光源,因此显得分外幽静。可这样的地方到底潮湿不透风,风絮小姐不知那里有没有蚊虫生长,因此觉得那处实在脏污,并不想进去。但可想而知,大肚李一意孤行,并不打算给风絮小姐选择的余地,因此最后,她还是被这肥胖男子带进了那假山内的山洞里。

    大肚李将风絮小姐带到假山边上,又潜进水底从下方进入假山内的山洞里以后,又把仍未完全恢复过来的美人儿放到了生有柔软青苔的地面上,这才笑着在风絮小姐上方对她笑道:“这里便是你我二人的洞房啦,如何,这里不错吧?”

    “……”

    风絮小姐并不回答,可从她轻蹙起的眉头便已能知晓她心中答案了。

    可眼前这大腹便便的大肚李却并不是一个细心的人,他甚至完全未曾注意过被他揽在怀里的小仙女儿的表情,只径自继续夸夸其谈道:“嘿嘿,这处风水宝地也只有我才知道了,如今便做了我们的洞房之地……我的仙子……婆娘、娘子你也这么觉得吧?”

    已恢复过来了的风絮小姐不想答他,因此只闭口不言,甚至脸上都带了些不情愿的表情出来。即便已深陷泥沼,也习惯了这样污浊的日子,可风絮小姐到底曾是个对未来怀有美好向往的娇小姐,也曾有过对婚姻,对拜堂成亲的幻想,甚至到了如今境地,照理说她早该死心了,可隐隐在她心中的某个角落,也还存留者对那满目的红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