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痞的眼睛似乎也被那红色的肚兜染红了,隔着那细腻的布料在两团浑圆上揉捏搓弄了半晌后,忍无可忍地将她一把按倒在地,扯着那红艳艳的肚兜,让云娃颤巍巍的奶子露出来,便凑过去,用嘴叼住被他狠狠揉了一通的雪团上的一点红梅,含吮舔咬,无所不用其极地把玩抚弄。

    云娃现在虽然是心如死灰,被她的格格打击得狠了,但到底不是无知无觉的死人。她惊弓之鸟一般地想要挣扎逃离,或者只是将衣服重新束好也是成的,但身上压着的兵痞显然不会让她如愿。云娃痛苦万分,她低头就能看见那陌生男子叼住了自己的一个乳头,像是孩子吮吸母乳一般的大力吸吮着,另一手紧紧握着她另一个奶子,或揉捏按捻,或轻刮慢点,叫她身上一阵一阵的酥麻,竟有前所未有的感觉浮上心头,让云娃又惊又怕,连忙伸手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兵士,只是因那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手上的力气也弱下去了不少。

    “小姐……格格,格格救救云娃啊,云娃已经给格格找来水了,格格救救云娃,别这样对我……唔……”

    似乎是担心云娃的声音引来其他的兵士,那兵痞随手掏出了一块破布,趁着云娃说话呼喊的空档将那泛着臭味的破布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按着她的双手,将腿挤进了云娃的双腿之间。他慢吞吞地将云娃的衣物扯开,却并不脱下,只让那几片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但她雪白柔嫩的乳房、平坦细滑的小腹,稀疏清浅的阴毛,和隐藏在其下的小穴都因兵痞的动作而展露了出来。

    “真是……爷可许久没弄过女人了,现在要忍怕是也忍不住,小美人儿你就多担待着点儿,不过别怕,等会儿爷就让你好好爽爽。”言罢,那兵痞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般,就着云娃双腿无法合拢的姿势,只把腰一收一送,便将身下许久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身下小婢女的蜜穴之中。

    “唔!”云娃痛苦地惊叫一声,紧皱秀眉,眼里也泛出泪水来,只是她极力睁大了眼睛,不叫里面的泪掉出来。她因姿势的原因看不到,也因未经人事而不知晓,此时她已经被这么一个与自己差距极大的兵痞占了身子,那根粗大的肉棒便这么将她整个人穿透了一般,狠狠地深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穴里,破了内里的一片贞膜,就着流出的血水一举直捣黄龙,而后便是发疯似的抽插挺弄。

    但即便是有血水润滑,云娃未曾动情,小穴里也紧紧小小,怎么可能受得住这一顿毫不怜香惜玉的操弄?她再也忍受不住,被撞得流下了泪来,嘴里的痛呼悲鸣全被口中塞着的破布堵住了,但从脸上狰狞痛苦的表情来看,完全可以探知她的痛苦悲哀。

    缩在角落里的新月格格再次捂住了嘴,双眼圆睁地瞧着这兵痞对自己的婢女施暴。此时她已是有些后悔了,但云娃已经……既然已是错了,便不如错到底,否则云娃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吗?新月这么说服自己,却再也不敢往那边看,只低头将脸蛋埋进双膝之间,假装自己听不见不远处正在发生的惨剧。

    但云娃的一声声疼痛的闷哼,属于男子的粗重的低喘,还有身子相互碰撞的啪啪声,以及渐渐粘腻起来的水声,让新月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云娃被一个粗野的兵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场景。

    与云娃不同,新月格格其实是知道这男女之间的事情的。毕竟她哥哥有那么多侍妾,还经常去秦楼楚馆逛,那混不吝的人兴致一来便是从不挑地方,即使是在湖岸边、马厩旁,也能拉着侍妾婢女掀了裙子就地入巷,新月格格遇上过不止一次,即便开始不明白,后来也知道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很好奇这男女之事究竟为何那般让哥哥沉迷,但如今,这答案已随着哥哥战死而不可考了。只是现在……

    新月格格偷偷抬起眼帘,看向正有两个男女纠缠着的那处。

    云娃面色惨白,像是死了一样的任由那兵士施为,但是那兵士……新月微红了脸,再次将头埋下。只是那“啪啪、啪啪啪”和“噗滋、噗滋、噗滋”的声音直往她耳里钻,让她极为不自在,甚至心里也渐渐地痒了起来,暗暗夹紧了双腿。

    那兵痞却不知道新月格格的想法,他大开大合地在云娃初经人事的小穴里抽插,享用着她娇嫩的身子,脸上挂着飨足的效益,用那带着腥臭味的肮脏肉棒用力干着身下小美人的小穴。云娃的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因此这兵痞能清晰看到她粉嫩嫩的小穴被自己操得流血,却还是只能委委屈屈地夹着自己又黑又粗,还带了些脏兮兮的污垢的鸡巴,心里越发的满意了,且这水嫩嫩的小穴似乎是拒绝他的进入,想要将肉棒排挤出去,却层层叠叠像是在吮吸按摩他的肉棒一般,叫他情不自禁更加用力地插进去,力道大得连外头的阴毛也在那小穴里被扯着断了几根。

    “唔!唔!唔……呜呜……唔!唔!”

    云娃两眼汪着泪,想要哭喊,却被嘴里的破布条给阻了,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随着兵痞的抽插操干而一下一下地颤动着身子,低低呜咽。

    兵痞却是一点儿也不怜惜,提起她两条腿便架在了自个儿肩膀上,让她一睁开朦胧泪眼看见的便是自己的小穴被他操出了血的样子,还用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移,放肆亵玩,揉捏出青紫的痕迹。

    “真骚,小美人儿你都被爷干出水来了,真是天生让人干的淫娃荡妇啊……对了,你们格格说你叫淫娃?倒是挺相称的啊。”

    那明明是血!云娃想这么反驳,却因嘴被堵住而反驳不能,只能悲苦地听着他侮辱自己。

    “小淫娃,怎么样,爷的鸡巴操得你可舒爽?”

    “可别忘了你这处子身是被爷给破了的啊,以后你就是爷的人了,即便再有人操你,也不过是操了只破鞋而已,那叫……哦对,叫残花败柳!”

    “不过,等爷这大鸡巴将你操烂、操松了,想必也不会有人愿意操你这残花败柳了……嘶……突然夹这么紧,小淫娃这是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