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第一次经历此事,但到底也是听其他姐妹说过的,自然知道判官施加在她身上的诸多手段根本就是其中老手,可见这判官也不过是一个色中饿鬼罢了,与阳间那些会为美色所迷的枉读了多年圣贤书的书生也无甚差别。

    虽说她对能否靠着这位判官成事已是心有了顾虑,但此时已是骑虎难下,也由不得她犹疑后退了。

    “既如此,便让小女子为大人……”绿蜡轻轻伸手,探上判官镶了玉石的黑色腰带,一扯便将它拉了下来,而后便动作轻柔地为判官脱起身上大红的官服来。她动作轻柔,倒是引得判官心里越发的痒痒,他得了这个官位已有千年,但阳世礼崩乐坏以至于影响到阴间也不过是近百年的事,难得解禁一回,他岂能不急切?

    “别搞那些有的没的了,好好让本官享受享受才是正理,真要亲热也等事后再来……”

    “啊呀……大人……”

    所以判官一把捉住了绿蜡的手,一边揽着她在她的脸上亲吻舔舐,一边腾出手来扯下了自己的白裤,而后便向绿蜡身上的衣裳伸了手。只是他也不将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甚至并未动那颜色轻轻浅浅的腰带,反而将她的外裙一掀,内衬一扯,便将她的一条洁白纤长的腿儿架到了自己的肘弯上,用手指在她甬道里引路试探了片刻,便换上了自己那硬黑粗鄙的事物来。

    要说地府判官鬼差与凡人不同的便在此处了,听她那些有过经验的小姐妹说,凡人男子的阳物,最长不过五寸左右,拇指与小指合拢便能环绕一圈,但这判官的阴物,长相要较一般的阳具肉棒更加狰狞可怖、颜色骇人不说,那大小也不是常人可比的,瞧这足有她大腿粗细的东西,绿蜡心中便是惊骇不已,要真让这东西破身,她怕不是得被捣烂?

    思及此,绿蜡难免不挣扎起来。

    但判官可不管她,他甚至未将她这点小小挣扎放在眼里,只施法压制了叫她动弹不得之后,便扶着自己凄寒了近千年的东西朝着小狐精的桃源洞里进。

    “不、不行的……大人您实在太大了,小女子要被大人……啊!”

    “你这小娘子,即便不夸我我也会好好操你一回的……”那判官倒似是只听到了前头绿蜡说他大的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而后便继续动作。

    许是已有几百年未曾经历过,且他到底有所顾忌,所幸也未曾直接入巷,而是且进且退地试探些许,只留了一个头在穴口进进出出,待到那穴口被他撩拨得松软,也渐渐淌出水来,他这才朝着最深处一拥而入。

    “啊——!”

    这下,倒真叫绿蜡十足吃到苦头,她本就未经人事,先前那判官的抚慰也太过敷衍了事,她蜜洞里的蜜水尚未流出,判官就迫不及待入内,未生生将她撕裂,都是她天赋异禀。

    只是初次承欢,到底是要流血落红的。绿蜡被身下的剧痛惊得一声尖叫,而后低头下看,便见着一道血线从自己腿间往下流出,再往上,便是一根巨大可怖的肉楔深深地楔在自己的肉里……

    她、她这是被刺穿了吗……

    绿蜡尚未回过神来,甚至那疼痛也在那一瞬间被她忘记了,她双目圆睁地看着占据了自己的判官,然后被下身传来的接连不断的痛感换回了心神。这判官也果然不愧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的色鬼,刚一将那饥渴的肉棍插进小狐精的体内,那棍子便生生大了一圈,而判官也立时露出了本相。他原是改邪归正了的色鬼,比起那时罪大恶极的厉鬼,他因作恶不多,赎罪之后地藏菩萨还为他在地府请了个鬼差职务。

    之前的几百年倒也一切相安无事,但近些年来,阳间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变故,是贪官污吏遍布,土匪盗贼横行,连带着阴间地府原本清正的风气也受到了些影响,判官便渐渐回归了本性,而这一遭遇到的这小狐妖,更是千年前被他上过的那些女子绝对比之不上的尤物,水汪汪暖呼呼柔嫩嫩的蜜穴儿更是激得判官露出了原本那青面獠牙的鬼怪形状。

    眼见着衣衫不整但怯生生水嫩嫩的美人儿被这么个怪物揽在怀里,肆无忌惮地轻薄,享受将自己的孽根深插在美人那让人销魂蚀骨的桃花源之中,便也只能叹一句世道不公了。

    被忽然化作原型的判官揽在怀里大肆奸淫,绿蜡先是因惊吓而惊呼了一声,而后那惊呼声立刻被身下判官恶狠狠撞进来的肉棍给捣了个粉碎。她几乎来不及呼吸,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任那较常人要巨大可怖得多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意游移狂猛侵犯,视线偶然下移时,她甚至能清晰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那判官的肉茎顶出一个弧度来的样子,撑起来,又塌下去,一想到这样的变化是如何而来的,绿蜡心中便是一阵悲凉。虽然她不像其他族人那般看中元阴,但也是想过要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共赴巫山的,现如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这样一个阴森可怖的怪物……

    绿蜡咬咬牙,勉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勉强悲苦的神色来,她的手攀在判官的肩上,身子随着他肉棒在小穴里的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嘴里也回应似的开始向着不管不顾,用像是要把她撕烂捅穿一般的力道操干小穴的判官求饶:“不……不行……好疼……大人别这样……唔……小女子……”

    “哈哈,要真叫本官生生操死一只狐妖,那才是一大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