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琅不来才好,免得她看到他,又想起那天夜里说的胡话。

    楚梓兮面带微笑,那笑却有些虚假,连廖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何须多礼,你不来拜见我,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按照礼制,楚梓兮不应称呼自己为“我”,应当自称“本宫”才是,可楚梓兮在宫中时,同皇帝在一起自在惯了,早不在乎这些虚礼。

    楚梓兮接着问道,“你小产才没多久,怎的就来了清河关呢?”

    华锦的唇色苍白,无半点血色,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王爷受伤,妾身寝食难安,还未来得及提前告知殿下,请殿下恕罪。”

    楚梓兮真怕她在自己房中倒下去,只想快些把她打发走,可转念一想,人家眼巴巴的跑来了,没准有事儿呢,“你今日来,只是为请安吗?”

    “妾身今日来,是想让殿下帮妾身向皇上求个情。”

    华锦这句话,倒有几分真切在里面,因为她眼泪都在眼珠子里打转。

    “哦?”楚梓兮有些意外,华锦竟会开口求她,“不知所求为何事?”

    “北鲁同大宁交战日久,现下北鲁王宫里昔年贵太妃谋反,王太后和王上母子命在旦夕,北鲁内忧外患,但求陛下怜惜北鲁百姓,与北鲁议和。”

    华锦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很是可怜。

    楚梓兮只觉得华锦有些太高看自己了,“后宫不许干政,王妃应该明白吧。”

    这场战争本就是尉迟欢和元琅策划的一场篡位阴谋,楚梓兮知她今日说的这番话多半是假话。

    再者大宁皇帝如今都御驾亲征了,只打到了雍关城便议和吗?若是传到百姓耳朵里去,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元郇。

    “可是殿下……”

    楚梓兮不想再听,只打断了她的话,敷衍道,“看你如此言真意切,我便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去求你的夫君明安王,让他同陛下讲,他是陛下的皇兄,陛下应该也会卖他几分面子。”

    虽不知这华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拒了便是,这兴许又是元琅与尉迟欢的一个阴谋,她万万不能淌了这趟浑水,让自己身陷囹圄,落人口实,到时候便更难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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