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只要是这一根香彻底燃尽,就是你们两个的毙命之时。”

    “什么?”两头魔兽,欧阳月等三人齐声惊呼。

    庄敬摇头说道:“这是我的猜测,你们俩可以不信。”

    灵魈和灵猿面面相觑,这位又是搞哪样?先把我们吓个半死,然后再说点不痛不痒的话——可刚才他分析的全对,让两头魔物如何能当做假话?

    庄敬看着灵魈说道:“这一个香炉,游离于法阵之外,可是,这个香炉却有一个最重要的任务,这个香炉等于是启动了整个大阵,当然,你也可以这样说,是那个林天衣彻底启动了这个大阵——他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现在我还不知道。”

    “这法阵一旦开启,你们这些被困在此地的魔兽,实际上也就从血食,成为了祭品,真正的祭品。不要看祭坛上的玉瓶,我敢肯定,那玉瓶之内即便是有灵丹,也断然不会是两颗。我的理由是,你们绝不可能生离此地。真的。”

    “你们的命,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原本以为会暴怒的两头魔兽,此刻却都很是安静,还有一些呆滞。

    这个人族的话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可该相信哪一句话,两头魔物完全是茫然。

    现如今,这个人族说对了自己眼前所有的事:除了自己两个会死之外。

    如果这个人族说的是正确的,那就说明自己真的是祭品,有死无生的祭品。

    恨呐!恨天恨地,恨这世间的一切。灵魈眼睛之中只剩绝望。

    从来没有哪一刻,自己能够像这些人族猴子一样的自由过:可以自由来去,这是太过奢侈的梦想。

    该怎么办?就算是此刻想屈身投降,都找不到能够接受的对象:悲催至此,也算是世间少有,天上难寻了。

    灵魈扫视着眼前的四人,只想把这四人都生生的活吞了下去:临死之前,能大快朵颐,也算是不枉此生。

    可是当看见那个人族公子满是戏谑的眼神,灵魈感觉有一道倾盆冷雨直接泼在自己头顶:它知道自己又错了,大错特错。

    一个能如此简单说清楚这里一切的人,真的会没有任何办法应对吗?如果没有,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帮忙。这是唯一的理由。

    “我想知道原委,还想知道,你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帮我俩脱离这处地狱。”灵魈瞬间冷静下来,沉静的对庄敬说道。

    庄敬也是暗自赞叹:不愧是最为狡猾的魔魈的后代。

    “我和你说,一切都是我猜的,这一点我绝没骗你。”

    “至于说我知道有人来过这里,是因为我发现引动这法阵需要的媒介,不是你们俩能够做到的,所以一定有外人来过这里。但是此人心机之深,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我相信,你们两个大概都该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吧!”

    灵猿和灵魈大为不忿,梗着脖子想要辩解,可是渐渐两头魔兽的眼中全是惊骇:很显然,他们发现了某种惊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