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起身,雍理一把握住他的手:“别走。”

    沈君兆:“……”

    握在一起的两人仿佛被雷电击中,都有些酥酥麻麻。

    雍理却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沈君兆的手清清凉凉的,好舒服。

    雍理哑着嗓子问他:“你热吗?”

    沈君兆:“……”

    雍理直勾勾盯着他:“热的话,你也脱了外衣,上来歇会儿吧。”

    按理说这不行:于理不合,于情更不可。

    彼时的沈君兆到底是年轻了些,哪里受得住雍理这视线,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雍理乱七八糟地解他衣带,沈君兆被他撩得满身火,只好按他手:“我自己来。”忘了臣的自称,两人却都没在意。

    雍理直道:“这衣带真是烦人!”

    沈君兆手指微动,几下就解开,雍理脱了他外衣便往他身上贴:“阿兆……阿兆……”

    一叠声的轻唤直把沈君兆给唤得心旌摇曳:“陛下……”

    雍理早被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彻底蛊惑:“给朕抱抱。”

    沈君兆闭了闭眼,拥着雍理的小臂因为过度克制而泛起青筋。

    年少情动,哪懂得该怎样?

    只觉得眼前人极好,好得不能再好,便是这样依偎着,便是隔着两重里衣,便是被这闷闷的厢房给热得喘不上气,也不舍得分开。

    这样就好。

    只这样就好。

    如此,便是天长地久。

    好个屁,天长地久个鬼!

    想起这段往事,如今的元曜帝心里就一句话:老子当时怎么没直接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