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这些有何用?

    当务之急是制服梁铭,平复内乱,便是将来改朝换代,也该是一个太平盛世。

    朝上雍理难得的没有看沈君兆一眼,沈君兆也没有抬过眸子,甚至整个早朝未发一语。

    两边大臣也不过是在吵些吵不出结果的破事。

    雍理听得昏昏欲睡。

    御庭议事,钱公允瞧着俩学生都精神不济,老狐狸精得很:“若无要事,老臣先退下了?”

    孙老头也忙找了一套说辞。

    雍理摆摆手,让他们赶紧走。

    沈君兆可算是同他说了一句话:“陛下一宿没歇,还请珍重龙体。”

    雍理心里不痛快:“朕身体好得很。”

    沈君兆不出声了。

    雍理忽又道:“你怎知朕一宿没睡?”

    沈君兆:“……”到底是关心则乱,沈相也有说漏嘴的时候。

    丧了一晚上的雍理瞬间精神抖擞:“你不会在御书房外偷偷站了一宿吧!”这是沈君兆的老毛病了。

    沈君兆立马道:“是探子报的。”

    雍理:“乱讲,昨晚朕把人全赶走了,只有子难守在外头,除了你,谁有着功力能让子难无所觉?”他发酒疯哪会让人瞧见,元曜帝丢不起那人。

    沈君兆默然。

    雍理又想起什么,忽地起身走下台阶:“你不会又……”

    他半点不给沈君兆机会,去拉他衣袖,沈君兆按住他的手:“陛下自重!”

    雍理心揪成一团,凛然道:“你信不信朕让人绑了你?”

    沈君兆:“……”

    雍理一把拉开他衣袖,一品朝服下是白皙的小臂,而此时那本该如玉般光滑的肌肤上血色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