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砰地一声把门关上,把所有人都拦在外头。

    沈君兆垂眸盯着脚尖。

    雍理眼眶通红,嗓音直颤:“把衣服脱了。”

    沈君兆声音平静无波:“陛下莫要多思,我没事。”

    雍理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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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把衣服脱了!”

    沈君兆:“……”

    雍理自己上前,解他衣襟。

    沈君兆按着他手:“陛下……”

    雍理带了哭腔:“给朕看看,阿兆你给朕看看。”

    沈君兆到底是拦不住他。

    长袍褪下,里衣早被鲜血染红。

    雍理虽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这样的景象,依旧如遭雷击。

    从脖颈往下全是鞭痕,血肉翻裂,鲜血模糊,难以想象怎有人会如此狠心,也难以想象沈君兆是如何承受的。

    伤口没有丝毫处理,有些地方已经化脓,旧伤叠新伤,眼前人能活着都成了奇迹。

    雍理碰都不敢碰他,只是恨得咬牙切齿:“沈争鸣……沈争鸣怎么如此……”如此禽兽不如!

    虎毒尚不食子,连畜生也不会对亲生骨肉如此残忍!

    沈君兆自己把衣服拉上,穿戴整齐,声音中没有丝毫委屈与埋怨:“是我应得的。”

    一句话激怒了雍理:“朕不许你如此自轻自贱!”

    沈君兆垂眸,眼睫下的黑眸沉沉,没有丝毫光亮。

    雍理又气又心疼,也不知是该心疼他这满身伤,还是该心疼他这极度自我厌弃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