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个近乎准确的答案,阮白平复呼吸,很久很久,才想到要从他炙热又坚硬的怀里出去。

    可是,她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发酸。

    站不起来。

    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男人薄热的唇,轻贴在她的耳垂上,浅浅的吻,还有传进耳蜗里粗重又滚烫呼吸,都使她浑身麻痹,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更加动弹不得了。

    “别……别这样……”阮白喘喘的说着,却不由自主地沉沦在他热烈的男性气息里。

    “别怕,没人敢过来。”

    像是对待手心里的珍宝,慕少凌将她抱起来,引导着她让她横跨着坐在他身上。

    阮白根本坐不下去,身下男人的反应……太大,而她裙子太薄。

    坐不下去的感觉很脸红。

    似乎看出她的窘境,慕少凌把她往下弄了弄,可是这个姿势却让她的脸更红了。

    面对着面,她抬头看到的是男人精致的五官,染着情的双眸。

    低下头去,看到的却是男人西裤下高高撑起来的地方。

    阮白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口干舌燥,要从他怀里下去,死活都要下去。

    “别乱动”男人攥住她的手腕,大手一把握住她不听话的在他腿上乱蹭的大腿。

    虽然隔着西裤,可却不耽误她在他身上点火。

    男人握住她脚踝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常年健身锻炼,或者是亲自开车握方向盘所致,触感有些粗糙,还很干燥。

    “跑什么,又想起你的李宗了?坐我怀里让你有背叛初恋的罪恶感?还是不忠于你丈夫的负罪感?”慕少凌看着她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初恋,李宗竟然成了她的初恋。

    这是藏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坚硬的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而在他被李宗这根刺卡得近乎疯狂的时候,张行安又成了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