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想要更多。

    粗/重的喘/息声,肆无忌惮的一寸寸触/摸,使她发抖,被汗水打湿的一缕缕发丝,黏在脸上,忍受着她所不能承受的热/烫。

    绷着的身体,变得颤/栗。

    她后退,慕少凌又压上来,短暂的对视后,唇与舌细腻交/缠。

    难言的声音低低地从唇/舌间溢出,身体的感觉像被海浪拍打着一样,忽高忽低,她睁开眼睛,清晰看到男人浓密得叫女人都嫉妒的眼睫毛。

    忽然,画面一转。

    年过半百的富商在朝她招手,笑得狰狞。

    “啊!”阮白从床上惊坐起来。

    呼吸一起一伏,六神无主。

    过了好半天,才总算松了一口气,明白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虚无的梦。

    还好。

    还好是梦。

    a市外面此时正是黑夜,天空不见一颗星星,阮白一半的意识都被梦境里的人与事拽住,走不出来。

    自从五年前在电视上看到那位年过半百的富商,阮白每每想到宝宝的亲生爸爸,就会自动代入那位富商的脸。

    宝宝是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骨血相连,阮白做不到完全不去想,但是每次同宝宝一起出现的,又都是富商油腻奸猾的脸。

    面相生得是真的太可怕了。

    被梦折磨,今夜不是第一次。

    在国外阮白试着看过心理医生,有一段时间倒真的没有再梦到那富商。

    后来,仍会梦到。

    阮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梦折磨一辈子。

    为什么这些在现实中已经过去了的事,还要在梦里找上自己?

    努力淡忘,却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