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王廷靠着枕头,疑惑问。

    他出事怎么说都轮不到祁蘅在这里陪床啊。

    头刚一碰到枕头,就疼得他嘶的一声喊了出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头。

    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也不知缠了几层。

    “你说呢?”祁蘅没正面回他,反而把问题抛了回去。

    见王廷伸手摸纱布,起身拿下了他到处乱摸的手冷冷道:“别乱摸,你这头上被伤的不轻,缝了十几针呢。”

    黎楚这个人,看起来脾气好有教养,但一旦惹毛了她,尤其把歪心思打到她媳妇身上的时候,她分分钟教你做人。

    王廷对丰即有意思他早就知道了。

    他也没拦着,事实上他也拦不住,王廷想要做的事,有几回是做不成的?

    当然,这一回除外。

    “你说什么?!”王廷被吓出了土拨鼠尖叫,“居然缝了十几针?!”

    他本还以为顶多就是被砸破点皮进医院稍微消炎打一针开点药回去就好了。

    结果踏马现在告诉他居然缝了十几针?!

    他有点无法接受。

    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这特么还是黎楚打的。

    以前他看到过一句话,当然不以为然。

    而现在他却觉得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问:人生中最丢脸的事是哪两件事?

    答:一是打女人,二是打不过女人。

    他占了后面那样。

    关键特么他都没动手好嘛!

    没动手,只灌了十几杯酒,换来的不是暗恋对象臣服于他运动裤下,而且暗恋对象的对象一招把他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