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并不清楚云昌杰了解了多少,她想,藏着掖着反倒更惹人怀疑,便道:“表哥也不必妄加猜测,那郑经纶确实是歙州人,他假借茶商的身份,与盗贼串通,将行人引至盗贼处,好方便盗贼实施劫掠之事。当初官人卧底盗贼窝,他便以为官人是盗贼,后来重遇官人,他更是以此为威胁,阿唐便是被他吓到了。”

    云昌杰恍然大悟,虽然心底还有些疑惑,可秦浈也告诉他不必妄加猜测,他知道这事不是自己该多问的,便没有再问下去。

    “那过两日我再自行到秦家去帮忙,表妹你先回去吧!”云昌杰道。

    秦浈点点头,正要离去,忽然又想起什么,道:“表哥,官人被挟持一事,我担心爹娘知道后会有忧虑,所以此事切莫在他们面前提及。”

    “我知晓的,此事我绝不会向第三人提及。”

    ——

    听闻秦浈与唐斯羡要回来,秦雩让苏氏去抓两只鸡杀了,一只炖汤,另一只做菜。他还去买了两斤羊肉,村民见了他便问:“秦大郎大婚还有几日呢,怎么这么快便吃得这么丰盛了?”

    秦雩哼了哼,道:“大郎大婚的菜都已经备好了,这些菜是给我女儿准备的!”

    “哟,听这话,秦娘子要回来了呀?”

    “是呀,他们夫妻俩一起回来的。”

    村民笑道:“这才一个月不见,也没见你这般挂念自己儿子,怎么这般挂念女儿女婿?”

    “你们也说,一个月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在饶州过得怎么样!他们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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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的话,晌午也该回到了,不与你们说了,我得到村口看着去。”

    秦雩走了,有人便对那村民说:“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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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有个这么本事的

    女婿,我也疼他们呀!”

    那村民呸他:“酸!”

    秦雩可不管村民如何想,他在村口等了会儿,便看见一辆马车缓缓驶进了村子,驾车的正是唐斯羡。

    他立刻起身,佯装回家去。

    唐斯羡喊道:“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