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沐浴完的她跟田地里刚摘的小白菜似的水灵细嫩,唐斯羡伸手勾着她的手指,欣赏道:“娘子,你终于长肉了。”

    秦浈眼帘一掀,看不出喜怒。

    唐斯羡忙补充道:“以前看着病恹恹的,也瘦。如今长了些肉,这脸上的线条便出来了,人也更好看了。”

    秦浈抿笑,往她的手背上轻轻掐了把:“水还温着,快些洗漱去!”

    唐斯羡从善如流。洗完澡,见唐清满的房已经暗了下来,心想唐妁理应睡着了,于是赶紧溜回房中,跟还在看医术的秦浈道:“娘子,姑母睡着了。”

    秦浈抬眸,凝视着她片刻,才道:“你明日还得回村子一趟,也早些睡吧,我再看会儿书!”

    “娘子,我们上次……还是姑母没过来的时候,这都好几天了。”

    闻言,秦浈瞪着她:“是谁害的?!”

    那日唐妁撞见她们的亲密之举,她虽然面上稳如老狗,实则心里也慌了。每天夜里只要想到唐妁就睡在隔壁屋子,她便羞耻得很,生怕弄出动静让唐妁听见了。

    唐斯羡:“……”

    她本来食欲不大,喝喝粥就行了。后来发现喝粥不能饱,所以改吃饭。结果饭没吃多少碗,秦浈忽然告诉她,得改回喝粥。这她如何受得了?!

    不过秦浈不乐意,她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叹了口气,乖乖地上床睡觉了。

    唐斯羡送唐妁回去签契书,完事后又跟她一起回到了食肆那儿。

    多日未开门,食肆里已经积了一层灰,唐妁打扫食肆的时候,唐斯羡便去对面的铺子打听:“近几日可有人来叫门?”

    这些铺子的掌柜都认得唐斯羡,忙不迭地道:“有,四十多岁的男人,就是那日大官人教训过的那个男人。不过后来有人告诉他,唐掌柜被你接走了,他便没来过了。”

    “对了,还有一个妇人也来过,不过她见门关着,便径直离去了。”

    “她既然没有叫门,那有何特殊的吗?”

    “她夹层穿着丧服,显然是在守孝的。”

    唐斯羡知道对方是谁了。她又去拜访了周乾,拜托他近来多关照一下唐妁的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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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乾已经从刘希琅的口中得知高哲峥找过来的事情,他应道:“唐氏租的是我的铺子,若是她的买卖被一些私事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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