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下黎朝岁,以把尿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臂弯支他他的腿窝,使得整个屁股都悬在了空中,露出了一张被肏得糜红的骚穴,在肉棒的猛进狠抽中插得汁水飞溅在空中。

    “是他肏你爽还是老公肏得爽?”他肏着黎朝岁从吧台里面绕着走出去,每一步都颠着来操,势必把肉棒操到最深处,“要不要老公弄醒他来,来比一比岁岁更喜欢吃谁的大鸡巴?”

    “啊啊啊……不要、不要呀呜呜……放开我……”黎朝岁又因为他的话而陷入惶恐之中,他一边逼他回答,一边狠弄,吓得他极力的辩解,“我们没有。”

    这个疯狗怎么会那么可怕,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又为什么还要比这种事,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喜欢,他讨厌这个样子!

    他想回家,他要回家!

    傅晚舟当然知道他和宋闻礼没有啥,毕竟两人还没热乎,就被他发疯的搅黄了,他只是想欺负一下人罢了,所以不停的追着黎朝岁爽不爽,鸡巴好不好吃。

    黎朝岁要疯掉了摇头哭泣:“不要呜呜……”

    转眼间就被抱到了距离宋闻礼不到半米的地方,双腿大大的敞开着露出骚穴,被情欲染红的脸吓得苍白,黎朝岁拼命的拽着身上仅剩的上衣拉下来,企图能遮挡住一二。

    傅晚舟愈发病态的占有欲在心底蔓延,化为看不见的蜘蛛网将他漂亮的猎物死死裹住,他的嫉妒和阴暗都浮现在脸上,神色恐怖。

    “叫大声一点,喊醒他。”说着就将他双腿掰得更开,彻彻底底的将翕张着咬住鸡巴根部的骚穴暴露在宋闻礼的眼皮底下,只要他醒过来……

    “不……”

    黎朝岁这下连哭喊都不敢了,用力的咬着牙关,身体害怕得直打颤,可他越是这样,傅晚舟越是要折磨他,肉棒磨着骚心顶撞,速度迅猛得淫水飞溅起来,似乎都要溅到宋闻礼身上了。

    “不啊啊不要……呜啊……”哪怕在极力忍住,还是又细小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来,骚穴吞吐着鸡巴更是发出黏黏腻腻的水声,更别提论肉体啪啪啪的音量在这三人存在的空间里多淫靡。

    傅晚舟凶狠的奸进子宫里面,龟头挤在狭小的宫腔上,夹得他痴狂不已:“岁岁,我好像肏进你子宫里面了?是不是?”

    一边说一边顶,撞得里面喷出了更多的水来,失禁一般从两人交合处淋淋滴落。

    黎朝岁软着身体后靠在他怀里,已经被肏到神色迷离,泪水涟涟,恍惚着抽搐着身体,嫩鸡巴因被颠抛着抽送的姿势而拍打在肚皮上,一小股一小股的吐精,甩得到处都是。

    漂亮的人即使被弄脏了,也是漂亮的,甚至多了一些被蹂躏过后的美感,让人看了更想弄坏他。

    “呜呜呜太深了,肚子好酸啊……”黎朝岁受不了的翻了白眼,粉嫩的舌尖吐出来在空中颤抖,尤其是在精液内射进来的时候,小穴猛人的抽搐绞紧,连同龟头都含在了小小的子宫里面,任由着滚烫的浓精冲刷灌满。

    在宫腔被塞入整个硬涨的龟头之后,嫩鸡巴忽然激动的尿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淌出来,被肏狠了才尿用力一点,淅淅沥沥的落在地面上积累成了一滩。

    等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之后,黎朝岁整个人都像是被肏坏了一样流着口水,双眼都找不到聚焦,肚子好涨好烫,难受得他不想清醒过来面对这一切。

    ……

    豪华的酒店套房是傅晚舟常住的地方,黑白简约的房间彰显出了主人霸道、无理的风格,却在诺大的阳台上养满了含苞待放的玫瑰,鲜明的颜色点亮了一整个室内,落地的窗户没关好,夜风吹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