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篡位这两个字,却连容颜也说不得。

    “大少,想要放他一马,他后悔当年做的太绝。”元辞抢先说道,他无畏的望着容景,“大少想要苏源的原谅,想给苏源立足的后盾,哥哥才愿意帮容子西,将容家的一点点悄悄给他。”

    容颜看向元辞,心揪起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台阶,却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借口,只看哥哥愿不愿意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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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难以自控地屏住呼吸,元辞眼中的无畏在容景的目光下一点点衰弱,那带血的竹杖轻轻在元辞脸上拍了两下。

    “原来是这样。”容景点点头,轻笑,他扔开了竹杖,对元诗道:“你和元辞带容颜回去。”

    元辞紧紧抿唇,却在容景说出这话时不敢再与他对视,他听到了容景言语中的疲惫。

    他陪着哥哥将容颜扶回了房,医生早早候着,他瞧见一切妥当便准备回去。

    “元辞!”元诗叫住了弟弟,“帮我照顾容颜好不好?”他在留人。

    “就像哥哥得去找三少一样,我也不能丢下家主一个人。”元辞挥了挥手,转身是那般的果断。

    冰凉的小手抚上了容景的额头,然后没有什么技巧的却小心平稳的给他按着穴位。

    “回来做什么?”容景知道这是元辞的手,他没有睁眼,由着元辞伺候着。

    “伺候家主是应该的呀,还需要为什么嘛?”元辞装着糊涂,手上也没停的按着。

    “谢谢家主。”元辞伏下身将脸贴在容景颈窝,眼泪嘀嗒嘀嗒的落了进去。

    “你让容舒遇险,但这是他愿意的,我不罚你。”容景感受到小孩哭的微微发颤的身体,缓缓挣开了眼,“你在我面前扯谎,该如何?”

    “仍由家主罚。”小孩哭的哽咽,带着浓厚的鼻音。

    “元诗每天去容颜那儿领20藤条,你去监刑。”容景坐起,将人扯到了自己大腿上,居家服随便一扯便掉了,巴掌拍了上去,“你每天来我这儿领罚,没有数目,罚到我觉得可以了为止。容舒何时能回来了,何时才饶了你们。”

    容景的巴掌不重,却刻意拍的响声清脆,容景不喜挣扎,元辞便努力忍着。

    这巴掌时轻时重,说是罚,却更像一场逗弄和游戏。

    容景的巴掌拍向臀缝,扒开拍向后边藏住的密处,拍向大腿内侧,将那些地方都只拍打到泛红,点到为止,皮肤开始微微泛红发热,他便收手。

    元辞有些懵,他早早做好了被狠狠惩罚的打算,甚至自己去取了熏香。可是却不想竟然是这样轻轻放下。

    容景的手覆在了微微发烫的臀上,揉了揉,对元辞道:“我也累了,你自己罚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