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奇怪的潜力,明明丝巾都进不去了,偏偏这酒瓶口却让容景给顶了进去,元辞害怕的按住了自己的小腹,总觉得那儿已经撑到了极限。而容景却觉得太慢了,将他抓起按在了腿上,一把小小的、却厚重的木板左右敲打着臀上已经在下午时已经被责打的发青的肿痕,而酒水带了的痛宛如酸液一般的不断侵蚀着肠壁。

    “知道我不喜欢这旧痕,”酒已经在敲打中全部被后穴里的丝巾吸收,而本来就充满了后穴的丝巾不断涨大,容景抽出酒瓶,手指磨砺着肿胀的穴口,“来前怎么忘了再去慎独过一遍,将皮肉再抽红抽新了再过来?”

    “元辞知道错了……请家主用板子将元辞的屁股再抽的热热的肿肿的……”用药下的元辞特别乖巧,明明忘记了,却依然能回答出容景满意的话。

    容景将臀间已经吸足了酒的丝巾抽了出来,洁白的丝巾上满是红酒的颜色,然而他却不满意的放置到了一边,道:“第一次难免不得要领。”

    “谢谢家主宽恤。”元辞脸色已经有了一丝醉酒的坨红。

    “再试试,嗯?多染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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