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的残魂包围着她,从童年到现在,幽咽短促的一声,让她至今都害怕犬类。

    黑夜里母亲侧脸看不清的冷y,像变成她不认识的另一个人,紧抿着嘴不说话。

    徐昭楣坐在副驾驶后座,从后视镜里窥探出三人中的一角。空荡的车内寂静,她往左边挪了挪PGU,一个人坐在后座中间,双腿分别踩在两侧。好像这样就可以填补这种虚无的不安,防住那条狗的魂魄。

    她觉得自己名字起得太不好,唉,昭楣,那不是招霉嘛!好像事实也如此,从小到大她运气就差,抓周抓到隔壁桌Si小孩掉下来的一只勺,小时候偷偷拿了零花钱去买吃的竟然也只碰见空包,念书的时候成绩平平,而班里有什么麻烦事cH0U人总是她,这时候同学们的眼神才扫过来,哦!徐昭楣啊,那个弱A!后来去了大学,母亲说就填本地,她终于在控制下悄悄反抗,临时改志愿只留了一个本地大学,结果还是被它录了,安慰自己好歹还是离了点距离的,于是憋屈至极地去第二区念书,又希望平平地过四年。

    这次终于如愿,她谈了恋Ai,没告诉母亲。她可能确实有点同X恋,或许遗传的?对方也是A,据说是大城市户口,她不在意这个,只听到周围人某爷某爷地打趣,重点是人帅个高,模特一样走过来,笑一下徐昭楣就满意得不想说话。

    要她给自己打分的话,徐昭楣想,其实她并不是一个自负的人,或者说从小到大的教育并不允许她自负,她诚实地认为自己满分,谁能说中庸不是一种完满呢?

    恋人说去猫咖吧,你有去过吗?没有也没关系啦,就当尝试了。

    徐昭楣胡乱点点头,心底涌起一种莫名的抵触。她从九岁起就开始怕动物了,明明以前是把小狗抱在怀里埋的孩子,现在偶尔过马路看到什么动物的影子都会SiSi抓住卫招,没有卫招的时候是自nVe地掐自己。

    卫招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g燥,徐昭楣无助地抬头时对上他圆而琥珀sE的眼,恍惚里觉得像犬,又被自己的联想惊了一下,听到对方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昭楣摇头,那天却还是没去猫咖,半路看到一家剧本杀,她缠着卫招说想玩那个,两个人就变更目的地。

    卫招很大方地说他们是情侣,不过其实也看不出她是A吧。因为来得晚了点,对面的a要泡crush说不好意思不换,于是他们被分配到了没有官配的两个身份,身份就这样定下来。

    徐昭楣低着头脸红,她总有种不合时宜的落后感,卫招觉得不论是名字还是外貌X格,她都像活在上世纪,而他深深为这一点着迷。

    这个本里他们是为了父亲的那一点遗产针锋相对的兄妹。徐昭楣磕磕巴巴念台词的时候耳朵红了,卫招眯着眼睛笑,然后语气温柔至极地接戏,被车上的人起哄。

    徐昭楣T验感一般,她只是在动物面前落荒而逃,于是慌不择路才来的。台词念到“好哥哥,我十二岁那年抱养的小狗到底是被谁杀掉的”,她顺了三遍也没说完,抬头又对上卫招的眼,被吓了一跳。

    卫招在校外租了房,恋Ai的第三个月就叫徐昭楣搬了过去。徐昭楣有时想自己好幸运好幸福,碰见卫招,几乎完美的一个人,他们感情也稳定,已经快要一年。

    唯一徐昭楣不太能接受的就是卫招在床上的癖好。从剧本杀店回去,照例一起去洗澡。刚进门卫招就变成另一个人,迅速脱掉全身衣服,翘起T0NgbU跪在地上为她脱鞋,像一条狗。

    徐昭楣已经有些熟练地用命令语气说:“起来跪。”

    卫招于是低头挺直背跪着,没有命令就不动的样子。

    徐昭楣心里慌得紧,迫切需要什么东西发泄。高度合适极了,她不留情地往那张脸上甩了一巴掌,听到卫招喜悦般地哼了一声,终于进入状态,穿上拖鞋走到他面前,语气冷冷的:“主人让你出声了吗?”

    卫招要开口,又在她眼神下只是摇头,呜咽像狗一样,被打得身下已经B0起,信息素的味道试探般浅浅漂浮。

    徐昭楣看到了也闻到了,顺着他白日隐藏在半高领下的项圈往下m0到圈在腰上的链子,开了扣扯拽着,往浴室边拖行边说:“贱狗,这么容易发情,来好好洗一下。”

    卫招手脚并用地爬,被勒得张嘴,吐着舌,听到这话喘气声更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