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和他发消息说我在上课,进去不好解释。”

    这下轮到江日照呆住了,他走之前和冬子卿说柳恒和自己去唱k了,这不就是告密小人吗?

    他犹犹豫豫试探:“你老师……他怎么回你?”

    “他说‘好好学’。”

    看着柳恒可爱又天真的脸,江日照舔了舔嘴唇,准备把穿帮这个事实告诉他。

    门忽然开了。

    “站着聊这么久,不累吗?”

    冬子卿好像一直在门口等着他们。

    “书房。”

    江日照和柳恒并排站着,心情却是不同。

    “逃课?”冬子卿掂着手里的戒尺。

    “是……”

    “怎么罚?”冬子卿眼皮挑了挑。

    江日照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地在这种威胁下保持冷静:“我走之前和您说过的,我说不想上马原,您没反对,我想您应该是同意了的。”

    逃课也能直说?柳恒瞪大了眼,看向江日照。

    “何况,您之前说,年轻的时候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觉得,下午得到的欢乐,在人生的意义里,远比那节课重要。”

    “好,不为逃课罚你。”

    冬子卿看向柳恒:“那撒谎,该怎么罚?”

    柳恒连忙跪下,声音微颤:“十下戒尺,掌嘴。”

    “这次打在手心上,翻倍。”说着,目光扫向旁边被吓懵的江日照:“你是个伶俐的,看着,入师门这么久,也算知道这个规矩。”

    江日照看着柳恒捧着起自己的手,在戒尺的击打下慢慢变红,还要自己数数,也默默跪了下来,立在一旁。

    二十记过后,柳恒的手已高高肿起,还浮着些许青紫,江日照连忙起身去扶他,谁知柳恒对冬子卿道:“学生谨记老师教诲,谢老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