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情卧在床上翻来覆去,难得有些失眠。

    以前洗漱完,累到沾到床就睡,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上累到不行,精神上却很亢奋。

    横竖睡不着,时情索性披上外套,拉开卧室透明门踱步到阳台。

    皎皎明月当照,今夜难得少些乌云。

    夜凉如洗,料峭小风吹得时情少了些烦躁。

    接连几天在游戏里做爱,像是打开了时情的淫窍,在游戏里还好,一回到现实身下的水总是流个不停逼里瘙痒难堪。

    时情现在去公司总要偷偷多带条内裤,实在难捱情欲时就趁午休到厕所用手指疏解一番。

    积攒多时的欲望,在这个不眠之夜炸开了。

    凉爽的风并没有减轻身体上的燥热,反而给他瘙痒的身体点了把烈火。

    阳台上放着一架木质梯子,呈梯形,中间那条横杆不知道是不是裁剪不当比其它地方长了少许露出斜杆。

    时情看着有些意动,竟生出了想去蹭蹭的想法。

    他向来想做就做。

    像偷腥的猫似的,把头伸出窗四处张望。

    一片黑漆漆,只有他这里有一盏忽明忽灭的灯闪烁着。

    没人在深夜出现在阳台,没有会被人发现明早上头条的风险。

    时情靠在栏杆上支着头打量好一会,终于找到个合适的角度。

    寒风顺着被开的一条细小门缝吹着时情褪得一干二净的股间,浪逼还以为有人在舔一股脑吐出好些水滴滴答答敲打在地板上。

    时情漫不经心用俩根手指揉弄着阴蒂,暗想:还好地板够厚,不然怕是楼下以为漏水要上来找他了。

    横杆虽然表面看起来被打磨的平整,实则附着不少的木刺,时情翘着屁股用肉逼肏上的时候没忍住闷哼一声,“唔。”

    木刺软硬适度,更像什么鸟类的翅膀,挠着肥厚的阴唇又麻又刺痛。

    “唔啊——”

    时情前后摆弄着屁股,用小逼一下下撞向木头角,粗糙的褐色木质物被肏得汁水淋漓,骚浪的肉逼却还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