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答应纪衡元荒谬的话。

    那日,纪衡元口口声声逼问他,逼他答应一场又一场荒谬的奸淫。

    兄弟相奸,畸形至极。

    纪岑眠暗暗叫苦,哀求的姿态完全不像一个兄长应该对弟弟的态度:“衡元,我们是同胞兄弟,你放过我吧……”

    兄弟,兄弟,兄弟。

    纪岑眠总是拿兄弟的名义当做借口。

    一个宫女所出的皇子,被囚于冷宫二十年,冷死饿死常有之事,这不懂求人的兄长,死板得像跟朽木,在深宫寸步难行,还可笑的要与他讲究兄友弟恭。

    难道不应该抓紧机会攀附别人,好在深宫里生站稳脚跟?不然在吃人的深宫,没有后背撑腰,最后只有草席裹尸的下场。

    纪岑眠当真是一个不知趣的人。

    纪衡元失去耐心,懒得与他再多费口舌,扯下纪岑眠束发的发带,绑了他两只手腕栓到头顶挨着的桌角,一掌推他倒地。纪岑眠惊恐万状刚要起身抗拒,纪衡元黑着脸俯身而上,又压他回到地面。

    “胸前的痕迹是不是段祁修弄的?我眼巴巴的盼着皇兄来,你却跟他藕断丝连,到了正午才难舍难分的过来敷衍我!”

    他觉得纪衡元胡搅蛮缠,对这个他小几岁的皇弟无奈万分。

    两月有余的相处,纪岑眠摸清自幼娇惯成性的嫡弟的脾性。

    他不达成目的绝对不罢休,软硬皆不吃,此时铮铮的质问,更需要纪岑眠当即给他一个满意而合理的答复。

    昨夜昏迷中的纪岑眠又怎会知道这道痕迹的由来。他沉默着,清澈的眼眸倒影着纪衡元狂怒的倒影,眉目间尽是对纪衡元的疑惑不解。

    见他不回答,纪衡元欺身而上,身影完全已经覆盖他,少年投下的影子黑压压一大片,遮拦住纪岑眠全部视野。他形如叶刀的眼廓幽光暗藏,一夜未眠的眼底乌青,神如要吃人的阎罗。

    见状纪衡元耍着无赖,没办法,纪岑眠只好敛着眼皮,示弱的同时想与他诉说道理:“我仅仅见过段大人一面……”

    他虽口吐事实,但每个字落入纪衡元耳中,会在愤怒的添油加醋下,误把这份解释当做他接近段祁修,找到另外的靠山之后的对他撒谎的倔强。

    “闭嘴,我不想听你任何解释。你与段祁修关系如何,凭你的一面之词,岂能叫我相信?”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充满善妒和猜疑,一只大手没轻没重的撕扯开纪岑眠的裘裤,要往隐蔽的私处探去。

    自从上次纪衡元狠弄他,过去足足七日。

    拨开软烂肥大的肉唇急不可耐,趁两指挑开之际,整个手掌心挤入其中,五指掌心薄薄的茧子,不重不轻碾过鼓鼓的阴核。

    一阵颤栗,纪岑眠剩下的话堵于腹中,神思集聚在被反复蹂躏肉屄之上。他一下子紧绷双腿,感受到挑逗阴蒂的手指沾了些涓涓细股的淫液,涂抹在温热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