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着急摁住这人,任纪岑眠在身下向外爬行,殊不知他散落的衣物斜斜得挂在他的背脊,露出光洁无瑕的背脊覆着一层薄汗,细窄盈盈一握的蛮腰,接着便是那饱满白皙的臀肉。

    项泯方才揉捏过,手感极妙,光用目光忖度,一时口干舌燥,臆想不止不休的那这柔软攥入手中,捏得这两团嫩肉发紫发青,最好也让其余地方也布上情欲的痕迹,这样他裸露的肌肤,便直观的可以得知他被男人疼爱过。

    塌腰而爬,纪岑眠披肩长发倾洒于背后,束发带早不知所踪,或许方才被纪衡元按在身下时已经掉落在天牢。他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走,发丝从背滑落一侧,肩颈咬痕灼目,目光落至于此,项泯也忽觉牙根发痒。

    顺从内心,他抓着纪岑眠白玉脚踝,硬生生拖回自己的怀中。

    脚踝骤然被擒,抓床柱子的手一空,像溺水的人扑腾几下,还是被项泯拽入了怀。

    床铺已皱,被褥悉数塌地,帷幔飘浮荡起,在空中留滞又纷纷滑落。

    项泯托住他的身子,抬起他的胯骨,不顾纪岑眠挣扎扭动,臀肉溢出他的指缝,却因遭一层薄汗打滑,三两下竟抓不全这团软肉。急躁蛮横地扬手,在被掐出五指印的屁股啪啪地狠拍。

    “啊!”纪岑眠咬唇闷哼,项泯翻他身过来,积慢泪的眼眶叙叙下落两行清泪,明亮黑幕倒影着项泯的身影,两红晕印在他双颊,怯怯地含泪望人,神情娇娇窃窃。

    项泯血脉偾张,鼻息跟着急促。

    但面上依旧保持一副严厉,仿佛这不是一场奸淫,而是他在教诲不听话的顽童。

    “我已说过,按我说的来做,你若不愿,我干脆把你扔出去认罪,省得你不听劝,反倒来害我。”

    说罢,项泯果真扯着纪岑眠的衣襟,纪岑眠猝不及防像被他拎起扔出去一般。

    “皇叔呜呜呜……我不要!”纪岑眠手忙脚乱的抓住床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

    项泯依旧绷着脸,不为所动。

    屋内惶惶昏昏,乌轮西坠,斜晖从窗户的狭孔传入,恍照进纪岑眠的眼,他眯眼侧头躲过,心中浮现项泯对他说还有人在门外守着的话,一慌一恍惚,误把日照后残留的光影,当做有两人守在门外。

    他心脏一紧,又朝项泯改口道:“……那我要如何做?皇叔……”

    最后的“皇叔”二字咬字软糯,鼻音后带一把小勾子,明知纪岑眠并不是故意向他撒娇,但还是难以自控,放开扯皱的衣襟,双手环住他绵绵的身子,软玉温香在怀,项泯态度软化了些许,只是说出的话仍然有不可言喻的威胁之意。

    “不能穿帮,亦不能太过于虚假。”

    他抓着纪岑眠的手放在自己那粗硕的阴茎,沉甸甸的搭在纪岑眠粉白的手心,被迫握着青筋虬结的柱身。

    项泯循循善诱道:“我并无强迫你的意思,若你愿意照着我说的去做,便自己放进去。”

    他拉动纪岑眠的手,在阴茎上面套弄,叫纪岑眠无法避免的感受到火柱一般的烫度。见纪岑眠慌张地想缩回手,便轻轻开口,加一把木柴,逼得他这名义上的侄子,不得不做回应。

    “想好了再缩手……不要再惹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