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如往常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在一处水边,看到了一个从前没有见过的生物,那家伙身形与它相似,只比他略小一圈,头上有两个树枝一样的角,身上也有鳞片,如果它能够分辨出颜色,就会发现这个外来者身上的鳞片是淡青色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温柔的光泽。

    蛇吐出信子感受外来者的气味,那是一种特殊清香,与这里生活着的任何生物都不一样,它漫长的生命中从未品尝过这样的气味,它感到愉悦与抑制不住的兴奋。它断定对方是自己的同类,还是一只雌兽。只有雌兽会散发出诱人的气味,用来引诱雄兽。它在这片大陆上生活了很久很久,它体型庞大,没有天敌,也没有同类,独来独往,唯一的工作是填饱自己的肚子。饱腹之余,它会安静的吐着信子观察这篇陆地上其他的生物,它知道同种生物之间会相互吸引,也看过其他野兽之间的求偶,交配。

    别的生物需要通过将生殖器与雌性连接,然后产生幼崽来延长自己的生命,它不需要,它活得比它见过的任何生物都长,没有雌兽与它交配,没有诞下幼崽也丝毫不影响它对这里的统治。它曾以此为傲。直到今天,它发现了这个陌生的家伙,它频繁的吐着信子去感受这个生物的气息,它的大脑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渴求,它想也许自己与它见过的遇到雌性就激动不已的雄性动物本就没什么两样,只是它还没遇到属于自己的雌兽罢了。

    蛇遵从自己的欲望将身体与雌兽交缠,雌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没有吐出信子闻一闻它的气味,它感到沮丧,很快又恢复了兴致,至少雌兽没有拒绝自己。

    雌兽,不,是丹恒,丹恒的飞船是6小时前降落到这片大陆的,说降落不太合适,应该是坠落,飞船刚接触地面就发生了爆炸,他这个驾驶员被炸飞出去,落地时已经维持不住人身,变成一条小龙半死不活地躺着。他此前被那群怪人注射了不知名药物,看什么都不清晰,头脑里像被塞了100个搅拌机那样混乱,能成功启动飞船逃走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丹恒是疼醒的,他的鳞片很坚硬,此时却被炸得脱落些许,露出渗血的粉肉,他的骨头似乎也断掉了一些,动一下就疼痛难忍。丹恒艰难地移动身体,正要为自己寻找藏身之处,尾巴却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缠住。

    丹恒停住动作,那个冰凉的东西已经缠住的他的大半个身体,一个长着金色竖瞳的黑蛇的脑袋占据了他的视野——蛇,一条很大蛇。这下麻烦了,丹恒有点绝望的想,现在的他连移动都费劲,根本无力与这个庞大的家伙抗衡。

    丹恒微弱的反抗力度在蛇的眼中几乎可以忽视,蛇在丹恒身上缓慢的爬行,丹恒被压得吐出一小节舌头,蛇认为这是雌兽终于愿意感受他的气息,它的大脑被喜悦裹得密不透风,原来这就是雌兽,它想,难怪有些生物为了与雌兽交配可以甘愿被雌兽吃掉,如果它的雌兽要吃掉它,它也只会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好吃了。

    丹恒发现这条打黑蛇没有吃他的打算,这条蛇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身体,还用信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他的角和他的鼻子,也许,这条蛇把他当成同类了?他任由蛇在他的身体上蹭来蹭去,只要不吃他,就什么都好说,何况目前的他并没有挣脱这个庞然大物的力气,这家伙明显没有用力,他还是有些轻微的窒息感,受伤的地方也被压得生疼。

    蛇在丹恒身上找到了那处柔软的小口,它有点羞涩地用尾巴轻轻地蹭了蹭那个地方,丹恒没有反应,只是颤动了几下,他想蛇应该是无意碰到那个地方的,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他继续躺尸并祈祷对方玩够了就快点离开,再被压下去他可能会变成一条扁扁的小龙干了。

    然而没有,蛇好像得了默许一样,变本加厉地蹭着那处小口,丹恒被蹭得呼吸急促起来,他反应过来,蛇并不是无意蹭到他的,而是把他当成一条母蛇了!他立刻挣扎起来,可他整条龙都被蛇缠住了,那点挣扎的力度落到蛇的眼中,却让蛇以为它的雌兽是迫不及待了。

    蛇觉得雌兽动作的时候,两个角晃来晃去,眼睛里还流出了透明的水液,十分可爱,它差点就要顺着雌兽的想法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到那个小口中去了,可雌兽的身体比它小太多了,那个地方也很小,它忧心自己的生殖器会把雌兽弄伤。

    丹恒挣扎无果,惊恐地感到自己的下身正被异物插入,他脑中很快回想起来一些科普图书上对蛇阴茎的描述。

    他控制不住地喊叫起来:

    “不行、不要、停下……啊!”

    没有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进来的异物冰冰凉凉的,形状细而长,像有生命一样在他体内摆动,应该是那条蛇的尾巴。

    蛇听到雌兽叫起来了,它觉得雌兽的声音很好听,比它见过的任何会发出声音的动物都好,比小溪流水的声音还好,原来把尾巴插到那个地方,雌兽就会叫,蛇于是受到鼓励一样,将尾巴插进去更多。

    尾巴……进来得更多了……

    丹恒感觉小腹涨得难受,身体还被压得不能动弹。蛇尾在他体内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身体为了保护自己,分泌出一些粘稠的液体,却更方便了蛇尾的进入,钻进去更多。敏感的地方被残忍地挤压,疼痛,恐惧还有他刻意忽略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脑子搅成浆糊。

    在蛇的眼中,雌兽很喜欢被他的尾巴插入,小口随着它的插弄流出很多水液,而且每次在它要抽出时都吮吸着挽留,蛇的尾巴留在温暖的穴道中,感觉自己的血液流速也加快了,它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生殖器塞入那个温顺的可怜兮兮流着水液的小口。

    好在蛇还存了一丝理智,雌兽的穴里那样小,即使尾巴已经事先插进去开拓过,还是不能完全接纳它的生殖器,如果贸然插进去,说不定雌兽会痛得逃走,以后再也不和它交配了。

    蛇吐吐信子,毒牙对准丹恒的脖子,浅浅刺入,丹恒只觉得像被针扎了一样,随后痛觉慢慢消失了,痛感被毒素剥夺,快感无限放大,丹恒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穴道是如何被这条蛇尾所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