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舒星被燕韫珩牵着,步伐不稳,微微踉跄地随着他上了二楼。

    直到房间门阖上的一瞬,岳舒星被他猛然压在门上,狠厉地亲吻。

    sU麻的氧意顺着发梢落在她的耳垂,岳舒星听见燕韫珩气息不稳地微喘声,带着几分恼怒的意味,交织在唇舌间:“为什么这么不听话?”

    岳舒星说不出来话来,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亲吻。

    没有间隙去想道德礼法,大脑像缺氧一样承载着燕韫珩带给她微薄的空气。

    泪水顺着眼尾悄然无息地悄悄划过脸颊,又被那双修长的手慢慢拭去,燕韫珩怜惜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别哭。”

    别哭,小星星。

    怎么可能不难过?

    她叫了十几年的爸爸,现在似她如仇人,在本就亲情贫瘠的过往还要再狠狠地揭开她的伤疤,告诉她,残忍的真相。

    岳舒星低低呜咽着,伏在燕韫珩的怀里,承受他又冷又急的掠夺,被挤到大脑边缘的思绪无暇思考更多。

    这样也挺好。

    她还有哥哥。

    燕韫珩将岳舒星抱在怀里,慢慢放到床沿,炙热的手指顺着锁骨一路蜿蜒而下,落在她的rr0U上,带着微微战栗的触感不断r0Un1E。

    她被迫坐上那艘飘荡在海浪风口中的小船,摇曳生欢,慢慢低低SHeNY1N,腮间泛红。

    直到燕韫珩起身,她依旧眼眸迷离,微微Jiao。

    “回家。”

    他目光沉沉,丝毫不在意楼下那些人细碎的说话声和燕父不间断的咒骂,快速收捡了书本,环住她的肩下楼。

    岳舒星好像失明了。

    灯光虚幻迷离,让她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能听到一声声又急又快的说话声,刺地岳舒星没忍住蹙眉。

    直到别墅的大门被“嘭”的一声关上。

    之前的难堪、怨恨、不安,在一刻被燕韫珩紧握住自己手间的温度抚慰。

    他始终面sE平静,仿佛自己发怒亲吻的人不是他,而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