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近到你身后都不一定能察觉。”

    “军部出生,该有的警惕性还是有的,不至于像某个贪名图利的废物。”

    斯礼序觉得好笑,倒也没多说什么:“走吧。”

    “……走去哪儿。”珞辞神色轻松,但是身体一直处于戒备。

    “回家。”斯礼序朝对方伸出手。

    “私自囚禁A国君主,好大的胆子。”

    斯礼序微微挑起一边眉:“你觉得我会怕吗。”

    珞辞向后退了半步,抵着墙,心知再也没有退路:“……跟你走”

    把choker给人带上,扣上锁链全程没有说话,气压低的让人打颤,整理好后带着人离开。

    珞辞不敢反抗,因为刚刚信息素被对方的气势呵斥的退缩了,其中原理并不难理解,这就是生理上的压制。

    尽管心情不怎么,还是先打开了副车门,就这么静静看着珞辞,让人后背发凉。

    珞辞沉默不语,乖乖的坐了进去,和斯礼序保持一定的距离,肩背肌肉绷紧。

    起火驾车,斯礼序一路开的平稳,却途径了很多路口红绿灯,回的时间明显高于去的,像是刻意的。

    珞辞留意到了,开始思考着回去之后的对策。

    在斯礼序眼中,自己就是买来的玩物,只能往这个方向去试试看了。

    把车开到一处平常的停车区域,与车身极度不符,朴素的紧,斯礼序拔出钥匙开门下车。

    珞辞抬手摘下面具,用余光观察着斯礼序动作,周围环境也极陌生。

    斯礼序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从木箱里拿出一条黑色绸带,走到副驾敲了敲车窗:“怎么,想一辈子不出来?”

    珞辞自己打开车门,低着头,站在对方身前,看着他手中的绸带。

    “……不想”

    “puppy,你不做选择的。”斯礼序说着给他戴上,绸缎的面料好处就在于质感和遮光度,真正的能让人至于黑暗。

    感官被剥夺,其余的就变得更加敏感,短暂的有一瞬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