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于染倒退几步,躲开那只让她恶心的手,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墙站好。

    “你生病了?”柳修远不知道她情绪为什么这么激动,抬脚绕过那滩污秽,还要来扶她。

    他身上的绷带还没完全拆去,走路还有些不稳当,但胯间那根带着水迹的黑色肉棒直挺挺翘着,随着走动一挺一挺,时刻在刺激着于染的视线。

    “呕!”一阵干呕,于染把目光从柳修远的下身移开,要说什么,在看到从床边走来的巩锡时,脸色又是一遍变,倒退着喊道:“别碰我!”

    柳修远已经伸到半空的手僵住,好一会才说道:“你怎么了?”

    于染看着柳修远呆滞的表情,想说我先走了,可只张口说了“我先……”两个字,就听已经走到柳修远背后的巩锡道:“于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阿远刚刚还说,等你来了,就一起玩呢。”

    ……

    沉默,在巩锡话出口的瞬间,弥漫在于染和柳修远之间。

    于染从呆愣到震惊,最后再是平静。

    她在柳修远和巩锡脸上看了好一会,忽然就笑了出来:“呵呵!”

    “……”柳修远不明白于染为什么发笑,但他隐隐觉得哪里错了,他张嘴想要说什么,身后的巩锡已经先他一步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于小姐很不想分享阿远呢。”说着,巩锡低头沿着柳修远的脖子上往下亲,最后停留在他的肩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阿远,你觉不觉得于小姐这样有点自私呢?”

    柳修远没有回答巩锡的话,而是目光复杂的看着于染。

    巩锡是他的情人之一,他喜欢巩锡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巩锡很会洞察人心,他的话,至少有80的真。

    他很喜欢于染,喜欢到,他想时时刻刻跟她在床上做爱,也可以为了见到她,而分把自己最爱的情人计淼淼分享给公玉琪,只为缩短和计淼淼的床上时间,去见她一面。

    他在被巩锡家的妒夫打伤之后,第一个想见的也是于染,所以他让她过来,哪怕什么都不能干,只是看着。

    两天的只能看不能碰,让柳修远决心今天要得偿所愿。

    巩锡的突然造访和主动献身,让柳修远当做餐前正餐,他本打算等她来了就让巩锡走,却不想不等开口,于染就突然吐了出来。

    他顾不得身上的巩锡,上前想看看她怎么了,却被她一而再的躲开。

    他隐隐觉得,她的反应是因为看到他和巩锡的在一起做的事,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却又从巩锡嘴里听到他喊于小姐三个字。

    他不知道巩锡怎么会知道于染的性别,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但巩锡不仅知道于染的性别,还知道她竟然想要独占自己。